头瞧着谢谨道:“夫君可否回避一二。”
话音未落,原本立在她身侧的人倾身靠近,四目相对间时漾分明的瞧见了他眼底还未散尽的暗色,她心头猛得一跳,还按在薄被上的手当即紧了紧。
在她想着该如何归劝时感觉到耳垂被人轻轻捏了下,一道润着明显笑意的语声随之蹿进她耳道里:“这是应当的。”
调笑意味十足,那一瞬时漾只觉有一股无名火自耳垂燃起,顷刻间包围了她。
谢谨抛下一句话后便回身离去,余下时漾一人在柔软圈椅上呆坐半晌。
待至她后知后觉回神过来才发觉他是故意的!故意打趣她!
于是,时漾在又羞又恼又悔的情绪中将自个儿埋入了浴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