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还是贴近谢谨小声与他商议起来:“漾漾想试试男装,出行大抵也会方便些。”
见身侧之人颔首时漾立时面泛喜色,招来后在外边儿的掌柜,“劳烦,要两身男装。”
许是怕掌柜取错了,她轻诶了声,点了下谢谨后又指向自己心口:“一身给那位公子,另一身……”
话还未说完掌柜便匆匆离去,不多时便取来两身男装,皆是便于出行的样式。
一玄青,一荼白。
时漾道了声多谢端过漆盘,半央半推的将谢谨带入里间,取过玄青递与他,“夫君换上罢,漾漾去另一处换。”
说罢,她指尖点了点荼白那件男装。
阖上门扉,时漾三下五除二褪了身上繁琐的衣裙,迅速换上了男装,再抬手去取发髻上的钗环。
随意束了个高髻,去取搁置在旁侧的发簪固定时她手腕微微顿住,指尖随之自先前所挑的簪子上挪开,转而拾起先前谢谨所曾那只玉簪。
但随即,她发觉自个儿再不能动作,力道也跟着逐渐减退,连带着并未束好的发髻也松泛开来,发丝倾落。
口鼻被捂住的那一息,时漾心绪并未慌乱,脑中只回旋着一句话。
好在不是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