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盯住那个男人手中的针管:“都是我的错。父亲……我跟您回去,跟您回家去……我发誓再也不起逃跑的念头了……请放过我一马……”
那样惶惶然到极致的神情,连着语无伦次一切昭示了他最后的服从。满眼的凄楚都快要漫出来,偏偏眼眶干涩没有泪水。他只是拼命地、用尽自己一切乞求的样子叫着洛锦生“父亲”……并近乎敬畏地看着那管不知名的药剂。
“是放你一马……还是放他一马?”洛锦生伸手拦住手下前进的步伐,饶有兴致地看着怀里的颜彻。
“放过我……也放过他。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外人……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您一步。”他惶急地主动把嘴唇凑上去,堵住男人凛冽的薄唇,细细品味什么一般,从喉咙里发出隐忍的“唔”声。
床头的肖成谚默默别开头去,牙关几欲碾碎。
“您看……您喜欢我这样……”从醉人心神的热吻里脱出身来,青年眼神空洞,表情却极力做出副期待兴奋的样子:“父亲,让我好好地伺候您,把其他人都抛到一边……”
“……”洛锦生优雅的唇边勾勒出不动声色的微笑,来自地狱般残忍的笑意:“呵,你倒是相当聪明。”
他轻轻托起颜彻的蝴蝶骨和腿弯,没用什么力气就把这个瘦弱的青年抱起来。随后回头交待属下:“教训他一顿,然后就放了他。”
“你要带他去哪里……”肖成谚刚欲起身,便被人狠狠推回去。洛锦生冷冷回过脸来,细边眼镜在灯光下反光森然:“安静一点吧。他已经把你从鬼门关救回来一遭了。”
这句话的尾音还没有消失,肖成谚就感觉到毫不留情的一拳落在自己的腹部。下意识地皱眉蜷起身来。
随后,拳脚如雨点般劈头盖脸地砸下。重且疼痛地在他全身肆虐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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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下重击落在他的额角上,虽然很不情愿,他还是又一次陷入了昏迷。昏迷的程度不太深沉,还能隐约感到有人粗暴地扯下他手腕上的绳索。仿佛只经历了五分钟的黑暗,但等他再睁开眼,天都已经完全亮了。
新的一天,阳光明媚的一天。肖成谚揉着酸痛的胳臂慢慢支撑起身。遍体的瘀伤,还是让他皱眉啧了一声。
随后叶维的电话就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