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的滋味,相信你很早就明白了。”
“的确,林中的暗杀,寒影的行刺,还有无声无息的截走他”,莫非天冰冷的扫了我一眼,眼中全然无情,仿佛看一个陌生人,酸楚和委屈不受控制的涌上心头,无论如何也一起生活了将近两个月,其间我经历了多少,失去了多少,现在看来,竟是毫无意义。也好,夜泉,我默默对自己说,这样,你就能回到正常的生活中了。
“天凛,知道该怎么做吗?”冰一样的微笑,缓缓绽放在那张俊美的脸上,带着丝丝的寒意。
“属下知罪。”没有一丝情绪波动的声音,仿佛连心都已死掉,只有那张英俊的脸孔上一闪而过的解脱,才让我觉得他是一个活人。
白衣青年似乎不想弄脏衣服,毕恭毕敬的脱下,然后单膝点地,崇敬的向莫非天一点头:“少爷,保重。”眼中,没有不舍,没有恐惧,只有悔恨,那样的神情,是对自己的不忠的彻底绝望。
看到那样的表情,我难过的转过眼去,背叛莫非天的下场,我不忍心看。记忆,不由自主地现出一张充满惊恐的脸,元承正,元冕的父亲,临死前那张苍老的脸,不敢置信的眼神,充满诅咒的话语,还有那铺了一地的艳红,那样鲜艳的……地狱的颜色。有什么东西在尖叫,灵魂深处的黑暗在慢慢扩大,像要把我整个吞噬进去一样,我紧紧缩在禹轩的怀里,害怕,好害怕……地狱,是不是又一次要向我展开它冰冷的怀抱?
很清晰的“噗”的一声,我太熟悉了,那是刀子刺进血肉时,身体最后的挣扎,然后是刀子和骨头的摩擦,吱吱嘎嘎作响,灵魂都为之战栗的声音。我死命的闭上眼,恨不得把头整个缩进身体里,可以不用听,不用看,不用想,不用感受这该死的一切。那个白衣青年,我还记得,总是不苟言笑,总是莫无表情,刀子在他手里时,杀人就变成了一种艺术,但是也有害怕的时候,也有想笑而不敢笑的时候,那个时候,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再是工具或是雕像,而他……就要死了……
“看了这么多次,还是害怕吗?”戏谑的声音,伴随着冷麻的手指的触感,紧紧粘在皮肤上。
微微睁开眼睛,先对上禹轩担忧的神色,然后望进一双冷冰冰的,好像能冻住全世界的冰蓝得眼眸,眸光幽深,仿佛北冰洋的海水。禹轩搂得那样紧,好像下一刻我就会消失,那双明亮的眼,再一次让我想起了那个能让我痛到心里肺里人,就暂时把他当作他吧……让我觉得,我还在他的怀里,还在贪婪的享受着他的温柔。
忽然一股巨大的力量,把我从鸵鸟般的幻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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