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余诚杰对余俞的挑选能力无语了,指着几条枣红色和朱红色的领带,让余俞拿出来,然后又让余俞一条一条地在自己胸前比较了,问余俞道,“你比较喜欢哪条?”
余俞本想回答“哪一条都好。”但最后还是没有说这一句显然会惹余诚杰生气的话,看了那几条领带,拿了中等宽度的枣红领带,这下余诚杰才总算满意了。
系领带的时候也是,余诚杰明明可以自己系,却偏偏要余俞给他系,还问余俞道,“你会几种系领带的方法?”
余俞想了想,他系领带的方法是微微教的,最开始只会微微教给他的那一种,后来到K城后又从永哥那里学了一种,所以此时就是“两种。”
余俞回答后,余诚杰挑了挑眉,道,“你得多学几种方法才行。”
余俞边按照微微教给他的方法给余诚杰系领带,边想自己又不是做妻子的人,做什么非要学那么多种打领带的方法。
余诚杰看着余俞那打领带的专注的神情,看他长而黑的眼睫毛掩住了眼睛,心里萦绕着的是如窗外夕阳西下的温柔而缱绻,他甚至有亲吻一下余俞额头的冲动,不过,余俞很快就系好了,退开两步,打量了一下,说道,“大哥,好了。”
余诚杰点点头,和余俞一起出了门。
跟在余诚杰身边,余俞眼睛不时飘到余诚杰身上去,很多人穿乳白色的西服会不好看,比如他自己就是,但在余俞此时的眼里,乳白色的西服就像是专门为衬余诚杰而生,让余诚杰看起来果真很精神,卧病在床的那些病气仿佛也一扫而空了,又带着儒雅和温润,气质斐然,有些让他移不开眼,总是要把眼神瞟过去。
在包厢里坐下,余俞坐在余诚杰的身边,经理送酒进来的时候,余俞就让经理给余诚杰送了白开水来,余诚杰病刚好,喝酒不宜,但杯子里装着白开水看着和酒差不多,余俞的擅作主张余诚杰没有说什么,反而眼神温柔地看了余俞一眼。
以前余俞坐在余诚杰身边就是块木头,一般不会有什么存在感,但经过照顾了余诚杰一段时间后,他坐在余诚杰身边就开始为他选择他可能会吃的点心或者水果,为他的杯子里添其实是白开水的酒,比起是个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