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做这个检测的原因,但是,这却是他最不想看到的结果。
余俞愣愣地看了一阵,眼睛酸涩,心里苦闷,他不知道这是自己要流泪的前兆,于是当手上的纸张上面染上了湿意,他还不明原因,看到又有水滴落在纸页上,他才恍然想起来什么,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发现脸上居然也是湿的。
他从纸盒里扯了纸出来在脸上抹了抹。
将那几张纸又装进了信封里,然后叠起来,放进口袋里。
他好像一下子就从青年步入了老年,余俞突然觉得自己已然老了。
他没有给余诚杰打电话说明情况,便擅自没有回去,而是找了个酒吧坐在里面,也不算是喝闷酒,只是端着酒杯抿着酒,无神地看着酒吧里人的癫狂。
进这个酒吧的时候,余俞并没有注意别的,只是看到里面里面人很多很热闹,且不是清晏帮名下的产业,他就随意选择了这家,并没有注意到这酒吧里面全是男人的事实。
染上忧郁色彩的余俞是致命的,他就是那样坐在角落里,神情略微忧郁颓丧,眼睛无神,端着酒杯欲饮不饮,他就吸引了酒吧大部分人的关注。
但余俞并没有在意他们的明里暗里的视线,他就只想在这嘈杂的氛围里静一静自己的脑子。
舞台上的舞已经完了,酒吧里带上的**与肉欲的氛围让所有想去勾搭余俞的人都蠢蠢欲动。
虽然他一个人坐在那里,态度冷清,甚至可以用冷冽来形容,且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但还是有人愿意去尝试的。
先是一个身材略微发胖,但也许是酒色放纵太过,一看就像是要被掏空了的中年大叔走了过去,从他手上戴着的红宝石戒指和腕上带着的手表知道,他也许在钱财上有些资本,所以才能够做第一个走向余俞向他搭讪的人。
“怎么在一个人喝酒,心情不好?”他端着酒杯坐在余俞的对面,面带关心问道。
余俞抬眼打量了他,做保镖的人眼力一向是不错的,一看就知道对方戴了假发,脸皮已经有些松弛,那种略微有些下垂的眼皮让他看起来虽然不显得太过猥琐,但给人的感觉真不怎么样,而且牙齿也因为喝酒和抽烟的缘故有些坏掉了,还镶了两颗金牙的样子……
余俞又抿了一口酒,向对方略微颔首。他想,也许,这种人是他的父亲他都能够欣然接受。但是,为什么偏偏是余诚杰呢。
余俞想过自己父亲的千百种样子,却从没有想过会是余诚杰那样的。
到现在,那张鉴定上面的数据和结论在他的脑子里都依然只是字面意思,更深层次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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