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钱,偶尔还家暴,这姐们儿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估计是把妹子当冤大头了,就想让她继续资助自己,等于是想让妹子帮她养孩子。”说到这里,沈南讥讽的看了被绑住的女人一眼,“上个月,年前那会儿,她再次通过福利院找到妹子求助,妹子没理她,这位就怀恨在心了。巧之又巧,妹子年后突然搬到她工作的小区住了,期间她又找了妹子一次,还是被拒绝,失望之下,又加上家里丈夫的不满和指责,还有亲戚的流言蜚语,总之估计压力挺大,一冲动就把孩子掐死了,掐死之后又后悔心疼,觉得这都是妹子见死不救的错,把一腔怒火都投注到妹子身上了,然后就有了这一出。”
最后总结,“这是典型的升米恩斗米仇啊。”
项越也没想到真相竟这样匪夷所思,可笑至极。他目光沉沉的扫了眼呜呜摇头,满面惊惧的女人,没有了交谈的兴趣,转身就走,沈南哎哎两声,“这人怎么处理啊?”
他闻言脚步不停,“先关着,等我回去商量商量。”
项越开车离开,到市区的时候停下车给奚维打了电话,把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奚维估计也没想到真相竟这样荒唐。他们之前做了很多假设,怀疑了很多人,却唯独没想到会是个不怎么相干的人做的这一切,理由还这样奇葩!
“该怎么和奚熙说?”项越不想探究那个女人的思维模式,因为在他看来她做的事一般人真理解不了,除了满足她变|态的报复心理,做这个又有什么好处?与其去关心变|态的想法,不如实际些想想知道事实真相的熊孩子会受到什么样的打击。
做好事还做出了仇,无论是谁都接受不了吧?
比起项越,奚维更了解妹妹,他这会儿已经接受了妹妹运气不佳遇上了蛇精病的事实,压下怒气,淡淡的说,“这事儿我和她说,她没那么弱。”转而说起怎么处理那个女人,“阿越,沈南抓人的时候,有没有被人看到?”
项越说没有,“今天她值夜班,特意打电话把她引出来动的手。沈南手下的人身手利索,不会留下把柄。”
奚维不信沈南,却非常相信项越,这话他也只是例行问一下,其实心里明白,项越做事不会虎头蛇尾,他是个有章法的人。
于是说出自己的打算,“扔到西北那边的监狱,她杀了自己孩子,就是杀人凶手,不要她的命已经很对的起她了。”
这样确实最保险省事,项越表示没有异议,不过……“我在西北的人面不行。”
“这个我安排,”奚维说,“明天我让冯争和你联系。”
项越沉吟片刻,“冯争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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