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吧?
接下来的日子平淡无波,五一过后天慢慢热起来,短袖热裤逐渐开始取代长袖衣衫,夏天悄然到了。
等到夏伊回家静养,福利院最后一个孩子丫丫也手术成功出院后,奚熙和项越之间的接触慢慢就少了。到底是年纪差在那儿摆着,活动圈子不同,各有各的生活,一个月下来能见四|五次已经算多。
到六月下旬七月初,禹凌夏日炎炎的时候,奚伯年五十大寿到了。
这是整寿,年过半百,知天命之年,普通人家尚且万分重视,更不要说奚伯年这样的身份了。奚家从年后就开始操办这件事,一个月前请帖就派送了出去。等到了正日子,作为长子和独女,奚维和奚熙理所当然要回家帮忙待客,这是跑不掉的。
奚熙自从岑蔚登堂入室后,就对奚宅有种厌弃感。搬出去后也极少回来,像今天这样的日子,如果不是怕岑蔚带着奚霁抢她哥的风头,她是绝不想回来的。
耐着性子从傍晚开始跟着哥哥站在门口迎客,脸都要笑僵,夏伊跟着父母兄姐过来,趁着长辈与奚维寒暄时,他凑过来小声打趣她,“笑的比哭还难看,水平不行啊。”
奚熙戚了一声,看着看他已拆了石膏的伤腿问,“怎么还没好透?”距离车祸已经过去快三个月,他走路却依然一瘸一拐的颠簸。
夏伊说快好了,“伤筋动骨一百天,大夫说这个主要还是靠养,今儿要不是给你爸祝寿,我妈和我姐可不会放我出来。”他说的心有戚戚,透着股幽怨的味道。
见他这样,奚熙有点儿幸灾乐祸。本来想嘲笑他两句,蓦地对上夏苒扫过来的视线,脸上的笑淡了些,懒洋洋的哦了一声,摆摆手,“那你别站太久,赶紧进去吧,洛洛他们都到了。”
招呼了夏家人进去,过了会儿项越来了。他穿着身薄款银灰色西服,长身玉立,眉目如画,说不出的清俊好看。在燥热的夏季,如清凉的风,让人的心为之一悸。
“项伯伯和葛妈妈他们早就来了,你怎么来这么晚?”奚熙三蹦两跳主动迎上去,双身缚在身后,歪着头打量他,嘴角挂着浅浅地酒窝。
项越左手拿着个长条形匣子,笑着用另一只手拍拍她的脑门儿,“寿宴八点才开始,现在刚七点四十,我可没迟到。”又说,“今天有两台手术,耽误了点儿时间。”
奚熙对他的工作没兴趣,转而问,“匣子里装的什么?”
“百寿图。”项越说,“我自己临摹的。”他从小也是五花八门各项特长轮了一番过来的,书画比之其它更拿的出手。奚伯年这种身份地位,不缺金银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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