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沈嘉和她不同专业,学的国际贸易,俩人交情在那儿摆着,他有课没课她知道。
沈嘉说请假了,“心烦,过来散散心。”
“我这里能散什么心?做苦力?”
他弹了下她脑门,“我看着你这张脸就高兴。”奚熙翻白眼,“好像我长的像冯巩似的。”沈嘉笑出声,拉着她避开工人手里的木板,柔声说,“你要有事就去忙,这里我帮你看着,今儿我时间多。”奚熙也不问他为什么心烦,只摇摇头说,“我也闲。”
于是两个大闲人就在店里打发了上午时间,和设计师又交流了一番,确定了线路插座的位置,木架格栅的纹饰之类的。中午吃饭就选了旁边的川菜馆。
下午雪就停了,沈嘉和她商量了一下,两人一拍即合,就决定去医院关心关心小伙伴夏伊。自从夏老住院,夏伊上学就变得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很不规律,经常见不到人。
不过学校的新图书馆是夏家给投的钱,正在建的食堂也是夏家出资,所以同人不同命,夏伊就算一整个学期不去学校,学校也照样会给他发毕业证。奚熙和沈嘉就没这待遇,因为他们家里没给过学校一分钱。
可惜事有不巧,去前给夏伊打电话他还挺欢迎他们过去的,但等两人到了,却赶上夏老昏迷急救。夏家人慌乱一团,纷纷指责,吵闹不休,奚熙和沈嘉俩外人站在那儿就挺尴尬的。
夏伊这会儿是顾不上他们的,奚熙看了眼沈嘉,“咱们先走吧?”这种情况,不走还留下看笑话?
于是悄无声息的遁了。
晚上回到家,奚熙给哥哥打电话时提到夏老的事,“也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我也不好问夏伊。”
奚维说,“问项越吧,我等会儿给他打电话。”
听到项越,奚熙条件反射的心慌了一下,反应过来又觉得自己可笑。慢吞吞的哦一声,“那你先给他打吧,等会儿给我回电话。”
项越传来的消息当然不乐观,下午虽抢救回来,但因为术后恢复本就不好,再加上怒极攻心,现在老先生真的是强弩之末了。
果然没几天,夏老去世了。
老先生的葬礼办的很隆重,单来祭拜的宾客就有数百人,夏家是个大家族,尚分本家和分家,子孙后代姻亲也有数百多人。前后差不多近千人齐聚一堂,这种景象实属壮观。
奚熙跟着父兄来夏家吊唁,她看到夏伊,一身板正的黑西装,面无表情站在他哥哥身边,难言的哀伤笼罩在他身上,寂静无声,与周围的嘈杂形成鲜明对比。
她也不好在这时多说什么,只来得及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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