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问怎么了,还瞪儿子,“你是不是又欺负她了?”
项越:“……”他肯定不是亲生的。
虽然憋屈,但项越还是简单把沈薇和岑耀一起来的事说了,葛芳华和项国楷之前都听儿子提过奚维受伤的事可能和岑蔚有关,所以很快就明白小姑娘郁闷不是因为沈薇,而是那个极有可能是凶手的岑家人。
拍拍趴在自己身上的小丫头,葛芳华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只要是狐狸总有露尾巴的时候,现在咱们就先虚与委蛇,等抓到证据了,有他们好果子吃!”
其实要她说,这事儿就应该直接跟奚伯年说,亲儿子都差点儿丧命了,他要是置之不理那还是人吗!只是丈夫和儿子都说不能说,因为没证据,还因为奚霁。奚霁之于岑蔚,其实和护身符差不多,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一边是儿女一边是妻儿,何况奚维虽差点死掉,毕竟没有死,所以把事在没有直接证据的情况下说透了,奚伯年和稀泥的可能性更大。
但现在岑蔚已经穷图必见,这件事已经不是简单和稀泥就能解决的了。奚维的刀子不能白捱,岑蔚这样的冷血女人,放过一次,谁又知道她会不会谋划第二次?所以现在的局面只能是不死不休,必须要把岑蔚给解决掉才行。
昨晚上丈夫还跟她叨咕,“伯年与我近二十年交情,为人十分义气,如皎皎君子,却没想到在女人身上致使晚节不保。”当时她就想呵呵,忍住了没多打击丈夫。
奚熙在葛芳华的劝抚下顺了毛,四人结伴回病房时,奚维已经醒了。
让保镖和护工先去吃饭,葛芳华和奚熙一起喂了奚维喝粥,他伤及肺腑,吞咽艰难,现在也只能喝些汤汤水水的流食。之后四人才在沙发上坐好一起吃晚饭,这样热热闹闹的,还能说说话,奚维就算不吭声,看着这种氛围也比冷清清的窝心。
等吃完了饭,奚熙才不情不愿的把沈薇和岑耀来的事告知哥哥。奚维反应挺平静的,“那等会儿我见见他们。”
“哥!”
“你这脾气可干不了大事,”奚维笑看妹妹,“他无非是想看我是不是真的没事,看就看吧,也好让他安心。”
奚熙无语,嗔他一眼,项国楷在一旁说,“这时最要沉住气,小不忍则乱大谋,奚熙,你道行还差着远。”
奚熙:“……”
沈薇和岑耀很没多久就来了。见到病床上脸色惨白的奚维,沈薇红了眼眶,“阿维……”
“阿薇。”奚维对她笑着,很柔和。
奚熙在后面和项越小声嘀咕,“阿维、阿薇…呵呵。”
项越掐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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