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如果连这种事我都做不到,那我们项家就太失败了。”项家是个大家族,从政的人许多,官职最高的说出来都是家喻户晓的大人物。项越他们家虽然都从商,且远离京城,但背靠大树,都是一家人不会说两家话,真要论起来,夏家在整个项家面前,其实也是挺一般的,尤其是夏老去世后,更是没有可比性。
“最近严打不知道啊!”奚熙翻个白眼,“你瞅瞅那谁谁和谁谁谁,哪个不是呼风唤雨的人物,最后怎么下马的?还不是因为一件小事引发的血案?”
项越拳头暗自捏握了两下才忍住没有在未来大舅子跟前拧女盆友的腮帮子。瞧她那嘚瑟劲儿……
还是奚维开口说道,“这些官员之所以下马,里面的水深着,哪可能真是因为这种小事?”又跟项越说,“阿越,就这么办吧,麻烦你了。”
项越扬扬眉,“你再跟我客气,我可真不客气了。”
奚维于是笑起来。
隔天奚伯年一大早就来到了这里探望儿子闺女,还提着几盒保健品,说是对身体好。
奚熙生物钟没调过来,加上昨天睡得还晚,如果不是奚维早中晚都要吃药,她这会儿指定在蒙头大睡。
这还是奚伯年头一回来儿子闺女的住处。从进大门开始就在不停的打量。见女儿无精打采的,还挺心疼,“累坏了吧?你去睡吧,不用招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