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不缺的,”海拓南意味深长得盯着白皑萧:“不过你要先跟我说清楚,他们还回得来么?”
“呵,你既然把我往死里逼,总要出点血吧。”白皑萧道。
“白皑萧,你真的以为自己这点把戏能够对付得了我么?”海拓南点起一支烟:“你是要带人从机场下手吧。”
“这就不劳社长操心了,但我墨龙堂的人在绑架这种事上向来没经验,这一次还是得社长出人了。”白皑萧挑衅得看着海拓南:“对社长来说,钱也好人命也好,统统都入不了你的眼。我既然答应你绑架苏子乔并把他的尸体送给你…其他的,知道的人越少越有可能提高成功的概率不是么?”
“你觉得如果苏子乔死在你手里,郑唐衣会怎样?”海拓南站起身来,凭窗的身影看起来很温暖,却把这样一句话丢在如入寒冰的白皑萧心上。
“我不会让他知道的。”白皑萧垂下头。
“为什么你不敢说他会原谅你的?为什么你不敢理直气壮得对郑唐衣说,苏子乔他该死呢?”海拓南转过身来,眼镜框上染了金色,修长的手指抬起白皑萧的下巴:“为什么你没有半点自信,不管自己犯了什么错他都会原谅你呢?”
“放手!”白皑萧恶狠狠得推开他的手腕:“不是自恃相爱就能无所顾忌得犯罪…你这样扭曲的爱情观与唐衣道不同不相为谋。你做再多的荒唐事也不会让他多看你一眼的!”
海拓南扭着白皑萧的下颌,右手猛地一记耳光打掉了他的眼镜:“我和他的事…你才知道多少?轮不到你来品头论足。”
“我的确没有资格品头论足,但我却有着跟唐衣一样的是非善恶观。”白皑萧攥住他铁一般的手腕,极力下沉身体:“我也曾恨他误会他,他也曾骗我背叛我…那又怎样,我们分道扬镳不相往来,却从来没有因为得不到他而去伤害他——”
一股巨大的推力打断了白皑萧的话,他被海拓南推在地板上,简直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弱女子:“如果我说…我也没有,你们信么?”海拓南说。
“当年的事我没参与过…但每个人心里和身体上的伤疤都是你无法狡赖的罪孽。你杀掉老社长,追杀郑唐衣,甚至间接害死我爸爸…你想用杀戮封住悠悠之口简直是痴人说梦!”白皑萧喘了几口气,爬起身来:“海拓南,不出两年时间。我会把属于唐衣的一切从你手中夺回来…不计一切代价!”
“当年的郑唐衣的确是老社长龙一清最理想的候选人…”海拓南放开白皑萧:“但既然是候选人,必然不止一个…你有没有想过另一个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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