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子嗣,简而言之,只能拼爹。
至于律学、书学和算学……顾名思义也知道这三个学院主要教什么了。
作为一个“只识得几个字,略读过几年书而且读的还不是正经儒家经典”的国公世子,薛衍到达国子监后,毫无疑问的被分配到了国子学这个拼爹的学院。
同后世上大学的流程基本上差不多,薛衍被母亲平阳长公主“押入”学院,在交了三匹倦的束脩之后,被引到了分配的宿舍后,平阳长公主则指挥着家下奴仆开始了一系列洒扫除尘,叠被铺床的准备工作。而薛衍则被国子学的一位直讲引着到了国子学上课的教室——这一路上还顺便围观了一下食堂和茅厕等等地方。
到了国子监的教室后,只见大大小小约三十来个学生正在教室里闲聊,讲课的博士还没到,看到直讲身后的薛衍后,许晦家的六郎笑眯眯的迎了上来,向薛衍寒暄客套。顺便为薛衍介绍其余同窗——盖因大家的长辈们都是朝中三品以上官员,平素便有礼尚往来的,因而彼此都还相熟。就算关系不熟的,也都混了个脸熟。至于连脸熟都混不上的那些同窗,想必在本家也无甚紧要,不过是拖赖着长辈们的名儿挤进来读书罢了,所以在平日的礼尚往来中才见不到人影儿。
这样的人,原本也无需太关注——这话是邢国公方玄懿家的小儿子方五郎说的。
薛衍看着这个圆滚滚的小胖墩故作老成的对同窗品头论足的模样,忍不住心下暗笑——话说他阿耶和哥哥们都是一副名士风流的儒雅相貌,怎么到了他这儿,小小年纪竟发福成这个样子。
现年十六岁的方*小胖墩*五郎可没看头薛衍内心的腹诽,仍旧热心肠的指着教室内的同窗为薛衍普及人脉关系。旁边则有蔡国公许晦家的许六郎和尚书右丞韦臻——哦、不对,现在应该说秘书监韦臻家的韦四郎查遗补缺。
于是薛衍很快便发现,相比诸位同窗的自身学识,这几位世交家的“郎们”明显更在乎他们这些同窗在家中的地位和受到的重用程度。不过想想也是,大家来国子学念书都是拼爹来的了,这会子大褚又不重科举,将来从国子学毕业了,还不是得依靠爹给他们搭桥铺路。所以人脉相当重要。
至于所谓个人能力……在这个当官首靠孝廉推举的时候,也要在人脉跟前儿倒退一射之地了。
在薛衍打量着国子学同窗的时候,这些同窗也在暗搓搓的评判薛衍。作为卫国公府家失而复得的唯一子嗣,这些年在长安搅和的风生水起的薛衍早已是各家长辈们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纵使薛衍在正经功课上一窍不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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