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夜鼠,随时都要伸出利齿咬断笼锁。
沈檐坐自家飞机回来,一路上闭目养神却心急如焚,从他决定安排一次婚姻开始,他就打算好了用这笔钱买断金玫这一个人,从此教她安份做好沈太太,如客厅的屋柱院里的影壁,几十年乃至上百年都规规矩矩的立着,装饰着家族的门面。有太多话他不能跟沈补玉明说,即使或许那已经是彼此心照不宣的事情,出于个人私心,他何其不想只把他当成自己的小爱人,可有些事情,他再装得难得糊涂,也不可能掩盖或改变。他不爱拖泥带水,显然沈补玉的个性也是这样决绝,可他毕竟年少,沈檐猜不透他内心的想法,只明白自己无法控制对他的占有欲,只想待他更好,给他更多,让他全心依赖寸步不离。但悲哀的是,他又做不到无视一切束缚,无法忍受两个人一辈子都这样稀里糊涂纠缠。这弥天大错是他一人铸成,既然他是长者,就由他来铺排一切。
沈檐其实很少去想这些,因为每一次他都无法细想这些事情,那会让他心力憔悴无处发泄,只想撕裂全世界。他现在需要沈补玉做的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按他自己计划的那样抛弃这个家,抛弃他,去奔寻自己想要的生活,去把另一个人拥进自己怀里,而不是再夹杂进来管那该死的三百个亿,管那该死的金家或者其他无足轻重的事情。
沈补玉从茶庄回来,在车上就着外头的雨声打了个盹儿,他的任务已经全部完成了,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最后为沈檐的婚礼添把力气,他得去秘书室看看进程,再去海湾边自家的度假酒店看看布置情况,包括一些不常用的交通工具的落脚点,以及来自不同国度不同城市的宾客们的不同饮食习惯住居爱好等等。他稍有些内疚,为金大宏的事情拖延了这么久,没能全心全意的为这场婚礼效力,因此便更加鼓起士气,打算在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里好好帮忙把婚礼做的更加完美,看着那个老男人风风光光的把妻子娶进门,那他便可功成身退了。他耐心而愉悦的等待着,想到在遥远的某个国度里还在等候自己归去的那个人,以及不久之后的重逢,他便满心欢喜。
只是想到消失的那张明星片便又有些发愁,只好等到桑陌来观礼时再找机会问了。
当他回到公司打算收拾掉顶楼办公室里乱七八糟的那些纸张资料时,打开门,他看到了坐在桌子后面的沈檐。
沈补玉还不敢相信是扶松出卖了自己,但沈檐的表情确实难看到好像要打人,这通常是他被惹毛的前兆。上一次他摆这种脸给他看已经是几个月前,不但嘴上教训,还身体力行叫他在家躺了一个礼拜——让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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