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个条不就行了。”沈补玉浅笑:“好歹是你未来岳丈,我总不能太失礼。”
“我要是知道你这么不听话,早把你捆起来丢在阁楼里了,也省得现在要多几双眼睛看着,你呀,真是不知人心险恶。”
沈补玉仰起头啃他微微冒着胡渣的下颌,说:“我就是喜欢看你为我着急。”
沈檐闭起眼睛靠在椅子里低沉笑,抬头任他啃咬喉结,松开环着细腰的一只手拍他的屁股骂: “就知道浪。”
沈补玉推开他,解开皮带脱掉长裤,又弯腰脱掉内裤,赤裸着下身跨坐在他腿上,说:“我还有个更浪的地方呢……你来找找吧?”他拉着他的手伸进棉衬衣里揉自己胸口的肉粒,等到对方反客为主了才又把他拉出来:“不是这里。”
引到下腹腿间握住半软的性 器,一碰到自己便先难耐的喘息起来,覆上对方轻柔套弄的手,享受了片刻抚弄,硬生生地又推开了:“也不是这里。”沈檐仍旧闭着眼睛,身体记得怀里这具身体的美妙滋味,一经挑逗立刻便会起反应,跨下的硬物早已涨大到疼痛,几乎要冲破布料的束缚。沈补玉痴痴迷迷的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放进自己嘴里搅弄柔软的口腔内壁,舌头卷起指腹细细的舔舐,将它整个吞入到作呕的深度,又慢慢的一寸寸拔出来,焦躁的说:“也不是这里。”他抬起屁股,直直将他沾满了唾液的手指捅进身后的孔穴里,用力塞进去两个指节,便带着哭音开始哀求:“爸爸,在里面,好难受,快点!”他做得比沈檐任何一个情人都要天真都要淫 荡,发 浪的样子就是一个被肉欲宠坏了的性 奴,沈檐毫无招架之力,掰开他的双腿占有他时,只有最原始的冲动与欲 望。这时候的沈檐往往一脑子空白,除了填满彼此迫切的需要,其它什么他都不想。去他的伦常,去他的血缘,去他的!
沈补玉软软伏在沈檐宽厚硬实的胸口上,身体里含着的硬杵像要捣碎他一般凶狠,又痛又舒服的摩擦使他混沌,他安心多了,虽然谈不上有多么喜欢这种事情,但事实上它确实是降服沈檐最好的方法,他实在不想跟沈檐再争吵,既然已经有了共识,争吵便是纯粹的无聊举动,倒不如留着这份精力为他再找一个贴心的小情人,这一次一定得是个男孩了。这将是一场空前奢华盛大的婚礼!
媒体从海湾酒店开放日开始跟进,并用了这句带着感叹号的标题做总结。沈家低调俭朴的作风这一次被彻底颠覆,一时间众口芸芸议论纷纷,这个婚礼成了坊间最近最有嚼头的话题。沈补玉一开始就没有参与,不是他批的资金,自然不知道是什么数目,等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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