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没有再回过沈宅,他在婚礼上跟桑陌碰了头,桑陌孩子一样跟他邀功,说你的人我给你安顿好了,我的人你该告诉我在哪儿了吧。沈补玉知道他念念不忘桑聚仁那个美貌小男宠,是对他有了真情,但桑家就这一根独苗,他不想害他无后,便无耻的食言拒绝了。桑陌失魂落魄抽鼻子,说我早知道你会骗我,他还是不想见我。
沈补玉内疚的说,兄弟,别这样,你肩上有责任的。
沈补玉不知道自己对责任二字哪儿来的执念,自己都觉得自己敬业的可以去守边防,一切他都收拾妥当了,但执行官这个位置,几次来应聘的沈檐都没看上,日常工作暂时还得他来做,冰激凌店的外送也还是照常送,拖拖拉拉,一直快到年关了还没走成。沈檐的日子过得荒 淫,简直要变成一条淫虫了,沈补玉招架不来,忍不住抱怨他是不是想把他休假去这段时间的分量都做回来。随时随地发情,几次把他抵在办公桌上肆意狎 玩,沈补玉的身体越来越敏感,被蹂躏到红肿的乳 头擦到衣服都会有反应,在沈檐身下不自主迎合时他求他放过他,似真似假,又在高潮的迷蒙中哭哭啼啼喊他爸爸别丢下我。事实上,沈檐觉得,如果没有这个称呼,他或许真的早就放手叫他去了。但这称呼是最强劲的毒品,除了死亡,他根本无法戒掉。沈母最后给沈檐推荐人选其实是沈楣做得军师,她在电话里跟沈母说,要是大哥连这个也看不上,那就是他根本就没想小玉走。沈母越来越不自信自己在沈檐心中的地位,沈檐听话孝顺有口皆碑,但她却不敢再去找沈补玉的麻烦,总觉得这么做会毁了母子情分,沈檐未必就不会因此与她断绝关系。腊月里临近新年,节气都带着喜庆的意味,沈家刚刚办了大喜事,相比起沈檐的婚礼,任何节日都不会再这样隆重,南方的大家讲究含蓄低调,盛事过后,老宅恢复到以往的宁静。沈檐一周回来一次,独自一人,他对金玫的态度就像老式家庭里的那样,虽同房,却始终感觉有尊卑。金玫与沈梁妻子走得近,终日不是麻将就是购物,渐渐也学会了打发寂寞到可怕的日子,下人们都看得出来她很怕沈檐,有时也嚼舌头笑她,但都还本份识相,不曾叫主人们听见。扶松伤愈之后得了一个月的假期,回家跟妻儿团聚去了,沈补玉则不及他好运,沈檐没提一句放他大假的事情。
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只有彼此感觉得到,沈补玉在情事上对沈檐更加依顺,公司常务却渐渐放手,李淡浓几次问他都碰壁,顶着职责提醒他他仍还坐着那个主事的位置。沈补玉在会客室一个人打桌球,一杆出去打落了母球也不见变脸色,神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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