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是烂尾楼就是破房子,几乎没有人迹。
嘉文下了出租车,爬过一个小山坡,往前面一座旧厂房走去。
靠近门口时,嘉文觉出不对,他把随身携带的飞刀握在手里,也是人年轻,虽有警觉,还是一脚踏了进去。
只见被打得鼻青脸肿、衣不蔽体的芝芝被吊在屋中央,嘴里堵著布,望著嘉文流眼泪。
嘉文甩开书包往前跑,地上猛然拉出一根绳子,把他绊倒在地。他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捆了个结实,嘴也被堵上。手机、刀全被收走了。
阿灿不紧不慢地踱到他面前,蹲下身,捏住他的下巴,得意地笑道:“嘿嘿,小子,终於落到我手里了。”
嘉文一双黑眸愤愤地瞪著他,凶狠而不屈。
阿灿看在眼里,只觉这双眼,如冰似雪,怒极而嗔,明明是怒火万丈,却引得他心中一荡,绮念丛生。比那个哭天喊地的芝芝带劲儿多了。
当下一股邪火烧得他心痒难耐,他暗骂一声:“我操!”然後吩咐手下把嘉文带到里面的房间。
“灿哥,那女的呢?”手下问。
阿灿不耐烦地说:“你们看著办。别把人给弄死就行了。”
刚进屋,嘉文就挣脱押他的人,一头把阿灿撞了个四脚朝天。阿灿脖子还没完全好,差点伤到骨头。他大怒,让人狠揍嘉文,还吩咐不要打嘉文的脸。
阿灿见嘉文被打得不动了,又开始心疼起来。他让人把嘉文捆得像粽子,确定反抗不了了,就把手下全轰到屋外守著。
嘉文蜷在地上,脸上是忍痛的表情,可眼神还是狠厉的。
阿灿看得受不了了,过去扒嘉文的裤子,嘴里不干不净地说:“你个小骚货,老子就喜欢你这副要咬人的样子。越狠干著越过瘾,今天非干死你……”
嘉文也不挣扎,只是死死盯著阿灿,那眼光里全是仇恨。阿灿在他瞪视下汗毛都竖起来了,手上的动作更快。眼看两人的裤子都解开了,正要干活的时,外面有人叫:“灿哥、灿哥,警察来了。”
阿灿那活儿还竖著呢,气得哇哇乱叫,还是不得不穿起裤子往外走,临出门时指著嘉文说:“等著,回来收拾你。”
门关上了,脚步声也走远了。
嘉文颓然地趴在桌子上。耳边响起一阵轻微的窸窣声,他一扭头,见顾青山从这屋仅有的一扇窗户里跳进来。
顾青山低声说:“我不放心,一路跟著你。我给你爸打电话了,一会儿就会有人来。”
他把嘉文嘴里的布拿出来。
嘉文也低声说:“我袖子里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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