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君子,君子何来如此小气啊。”
裘千越听这话,不由紧张起来。她死了好多年,世事变迁全不知晓,陈山看着虽然像个好说话的人,但也说不准,小楼也是,让人家摸摸蛇脑袋也没啥,万一陈山迁怒才是不妙。
楼竹溪摩挲了一下手腕的蛇,似是安抚,然后缓缓开口,“掌门今日于殿中等候,便是探明了此蛇与我的利害,方才所说,只怕还有未尽之处,烦请掌门与我一一道来。”
裘千越有点懵,小楼这是在说什么啊,陈山隐瞒了什么吗?她怎么什么都没听出来,是不是人死太久了,智力会下降的啊。
不过还没等她多想,楼竹溪却将身上的长老玉佩取了下来,连带着他的储物袋以及佩剑一并卸了呈给掌门。陈山叹气,“何苦呢,我并没有因此怪罪你的意思。”他没接,楼竹溪却也没收回。
楼竹溪今天穿的是青色长衫,一支竹簪绾发,配长明剑极为俊雅,他抚过长明剑,剑身微微铮鸣,但他只是笑了笑,不再开口,将身上其他物事一并放置到了掌门身前。
陈山看着他,这位以温柔出名的长老,口口声声说承蒙师门恩惠,却又如此坚定地要摆脱长老之位甚至是想脱离遥韵宗,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现在楼竹溪身上除了一条紧紧缠着他手腕的蛇,再无他物了。
没等掌门开口,楼竹溪又说话了,“承蒙掌门多年照拂,但长老之位于我实则难堪大任,遥韵宗弟子众多,必有杰出者,长老之位定有更适合之人,况且”,楼竹溪于袖中拿出一道手牌,“我虽难堪长老大任,却始终是遥韵宗弟子。”
陈山叹了口气,红的白的全让他说了自己还能说什么,不由感叹现在的宗门弟子真是越来越有主见了。他一挥手,那堆东西全不见了踪影,楼竹溪知道,这是同意了,他松了口气,这招太绝,他还担心陈山会不会阻拦,还好。
陈山接着说道,“楼竹溪,我这算是对你留了情面了,别人离职,可没我这般好说话的”,楼竹溪笑着称是,又说不必担心,其实他连接班的人都找好了。
陈山看着笑得及其舒心的楼竹溪,鹤发童颜的脸都开始抽抽了,于是他说,“关于那条蛇的事,我并没有隐瞒太多,不过是继承了率然双头蛇的秉性罢了,一头强则另一弱,难以平衡”,他瞥了一眼,果不其然,楼竹溪脸都白了,“好在这蛇血脉过于杂糅,虽然秉性难改,但双头相争对此界也不会有太大的危害了”。
“掌门的意思是,虽然于外界无甚危害,但自身却难保吗?”
“哎呀,我所见不多,这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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