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这么早,还洗了头洗了澡等她,生气也是应当的。
裘千越不放弃,继续舔。
蛇信尖端是分开的,很是灵活,就是偌大一颗蛇头在人脸上舔来舔去的,看着不太雅观。
她现在不仅是长了,腰身也粗了,缠住人时,会勒出一点红痕。
谢晋手和腿都被环着,胸口也敞着,蛇头拱来拱去,相当有点限制级的场面。
裘千越舔他脸的时候,谢晋也不闭眼,就那么笑着盯着她,还好我是冷血动物,她暗想。
谢晋又开始张嘴问,还是那个老问题,你是我师姐吗,只有我师姐才能弄我。
裘千越一边点头一边舔人,搞得大脑神经中枢疯狂运转,好像要长新的脑子了。
舔了会儿,蛇信子开始往下移,落在喉结上。
她仰头看谢晋,谢晋这时候倒是把眼睛闭上了,不肯看。
舔了会儿喉结,她控制不住地亮出了自己的牙,轻轻地咬上了那儿。
她毒性其实不大,对谢晋的影响更是微乎其微,只是会……
果不其然,谢晋忍不住喘了一声,耳朵都染红了。
咬完了,蛇又安抚似的来回舔。
忘了说,裘千越的舌头灵活不仅在于控制力强,还在于舌头本身——它,是可以变换形状的啊。
谢晋的喘声尽管被他刻意压着,还是难免泄露出来不少。
裘千越越听越兴奋,鳞片都炸了,划过他的胸前时,谢晋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折磨。
她是陆生蛇,鳞片光滑但不湿腻,此时随着蛇头的挪动,谢晋能明显感受到缠着他的蛇身也在缓缓游走。
尤其裘千越兴奋起来了还喜欢炸鳞,环在大腿根部那儿的鳞片微微向上张开,刺着那块的皮肤,谢晋这下是真不愿睁眼了。
裘千越没注意这些,曾经有一个经典问题,毒蛇毒蛇蛇会不会死,她不知道,但她知道,她因为自己的毒素嗨了。
她头还埋在人家胸口不肯动,给那块咬出几个印,尾巴尖则已经缠上了谢晋那根东西。
一瞬间,她感觉胸口的起伏都变大了,抬头看,谢晋紧闭着眼,脸颊泛红,心随意动,忍不住凑到他耳边,“你好骚啊”。
啊呸,打住,她现在是个讲不了话的蛇,是有色心有色胆长嘴却说不了污言秽语的蛇!
一时间,悲从心头起,色向胆边生,裘千越决定关注眼前活在当下,这才是最重要的。
常言道,再粗的蛇,尾巴都是细的。
亲身体会过了,裘千越觉得很有道理。
谢晋的那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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