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十分钟过去了。
……
屋内的叫喊声逐渐平复,只剩下一声声微弱的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
怎么会?月冥流风难道真的一点也不在乎尉刑的死活?
既然这样,尉刑,你是需要血吗?要了我可以给你,流了这么多,一定很痛吧?没关系,一会就不痛了。别的给不了你,血,我还是有的。
刀口搁在裹着厚厚一层纱布的胳膊上,隐约有血迹涁出。
“再割月冥石也救不了你了。”平时听来宛如冰川冻结的声音现在却犹如天籁。我扑倒在他脚边,只要尉刑没事,只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