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的工作准则,如此而已。
“他就在那间屋子里。”何随指了指另一边的卧室。
“我要把他带走。”
“没意见。”何随摊摊手。既然是家务事,那肯定不会有啥生命危险,何随没闲心去掺和夏黎的事。这少爷死乞白赖地呆在他家里,又不付生活费,所以他的去留,大体上来说和何随没什么关系,反而还能安静一点。这几天何随几乎要被夏黎烦死,一个精力旺盛又无处发泄的家伙,只能三不五时来挑衅一下在身边的人。还好何倚风在,何随才没有淹没在夏黎滔滔不绝的口水话中。
特别是当何随为了公司的事情焦头烂额,而夏黎还在一旁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何随就开始怀疑自己人生的意义。
这个祸害送走了也好。
何随没有直面陆离工作的经过,只能卧室里一阵鬼哭狼嚎后,就陷入了死寂。过了一会,陆离拖着面如死灰的夏黎出了屋。
夏黎远远地向何随投来哀怨的眼神,何随视而不见。
夏黎
走得时候一步三回头,仿佛期待何随能说点什么,何随直接挥了挥手,说:“回来后把你的东西取走。”
陆离带着夏黎出去的时候,何倚风刚回来,他去下面找谢怀桑下棋去了。只有在何随在家的时候何倚风会去找谢怀桑,因为对方晕鬼,只有何随在何倚风才能变做实体。本来是没有这项活动的,那天谢怀桑看见夏黎惊恐地逃走后,虽然人是不再过来了,却不知从哪里知晓了何随家的电话,催命似的打来,何随不胜其烦,就把罪魁祸首何倚风给打发了下去。后来何随得知谢怀桑找何倚风仅仅是为了下棋而已,他已经懒得有所表示了。
自从遇上何倚风后,整个世界都变得不正常。
“你棋下得很好?”何随只问了这么一句。
何倚风看着远处,像是心不在焉地说:“一般而已。”
何随感觉到一股说不上来不对劲,缠绕在何倚风的身上。原本以为只是为了躲钟原和司楠,何倚风才不爱出门。只是那之后,何随发现何倚风变得有点迷迷糊糊的,虽然也睁着眼、说着话,但是整个人看起来却是一副不甚清醒的状态。要好久,何随才能发现何倚风在什么地方。
最初何随并没有在意,因为恰好接近一月之期,可能是陆离给的戒指的力量变淡了,维持何倚风的实体的能量不够,他才会变得这样飘飘渺渺,似乎要变回离魂一样的状态。但是在何随滴了血续了期之后,何倚风的情况还是没有什么改善。不过除此之外,并没有太过奇怪的地方。
问何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