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
“哦……”向扬远低下头,继续削山药皮,心想老妈更年期是不是快到了,怎麽最近有点让人捉摸不透呢,啊,等她睡了午觉去问问老爸好了。
把山药都削好洗干净,向扬远收拾垃圾,发现接电话以前用过的一次性手套掉到了水槽里。
咦,老妈好像说过,摸山药得戴手套来著……
“妈!”
“怎麽了?”
“我的手好痒……”
“痒就对了,谁让你不戴手套。”
“脸……脸也痒,怎麽办啊?”
“忍著。”
“忍不住……妈……救命……”
向妈妈无暇理会,烧红了锅下油煎鱼。
“开饭了!”半个小时後,向妈妈把最後一道菜端上桌,这才腾出手来,安抚地摸了摸儿子的脑袋。
客厅里的向爸爸依依不舍地离开电视,刚坐下就被脸颊上布满抓痕,隐约还有两道伤口的向扬远给惊到了,转而看向妻子:“这次打得有点狠。”
“给蚊子咬了而已。”向妈妈面无波澜地给一家人舀汤,淡淡地说:“二十多岁的人了,打他我都嫌费劲。”
向扬远苦著脸把碗接过,两只手上也是通红通红,惨不忍睹。
向爸爸安慰地说:“没事,晚上爸爸给你喷花露水。”
向扬远欲哭无泪,爸,寒冬腊月,说有蚊子你也信啊?就算有蚊子,你往我脸上喷花露水……
我其实根本不是你亲生的吧!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向扬远刚吞了两颗扑尔敏,正独自忧伤地给脸颊上药,熊浩然的电话就过来了。
按下接听,又开了扬声器,向扬远反手就把手机扔到床上。
“乖徒弟,想我了没有?在家里还习惯吧?”
“我在这里住了二十几年,你说习惯不习惯。”向扬远心情坏极了,听见熊浩然贱贱的声音就忍不住冲他撒气。混蛋,你开开心心地拿到嘉奖,被大家当成英雄一样捧著,我却还要因此受到皮肉之苦,还敢说你不是我的扫把星,还有脸打电话过来烦我!
可是,向扬远同志,你确定这皮肉之苦真的不是你自己的问题吗……
熊浩然在那边嘿嘿一笑,不说话,分明散发著一种“来吧来吧冲我撒娇吧”的气场。
“笑什麽,不许笑。”向扬远光顾著说话,手里的棉签棒不小心往伤口上戳了一下,疼得他眼泪直冒,僵著脸吸凉气。
熊浩然默了默,突然说:“向汤圆,真想欺负你,你不在的感觉实在太奇怪了。”
向扬远一愣,有种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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