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换成严芷那么大的小姑娘也好办啊,照严芷那个尿性,每年过生日给她买两条新裙子,或者买一堆闪来闪去,照严芷的话就是“布零布零”的头饰啊手链什么的,严芷小同学就能满足得不得了,连续仨月见着严冬棋都笑得见牙不见眼。
总不能也给韩以诺买俩发卡吧?严冬棋一想韩以诺那张面瘫帅脸带个小蝴蝶结,就觉得画面美得根本不敢想。
唉,这诗一般的二八年华,简直酸爽。
“老板,您没事吧?”调酒师没忍住,凑过来问严冬棋。
严冬棋喝了一口搁在面前的柠檬茶:“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
“不是,老板,”小男孩儿看了一眼挂在脑袋后面的表,“你在这儿坐了没十分钟,叹了七八回气了,感觉你跟心脏病犯了似的。”
严冬棋简直要被气笑:“我说你能盼点儿好的吗?我要是一个没留神儿出点什么事,你这个月就小绳儿一吊,挂房梁上喝西北风去吧。”
“不是,您这气叹的,我都跟着提不起精神来。”年轻的调酒师挠挠后脑勺,严冬棋这个当老板的特别好说话,底下的小员工也不怕他,都愿意和他多说两句话。
严冬棋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决定还是问一问群众的意见:“小杜啊,这个事儿啊,我觉得得问问你,你们年轻人比较懂年轻人的想法……”
叫小杜的小男孩儿挺无奈:“严哥,你今年也就二十四五,能别老是用七八十岁的语气和我说话吗?我害怕。”
“哎呦这小胆儿,”严冬棋笑了笑,“别打岔,就过几天吧,我弟生日,我琢磨着怎么给他弄个什么让他开心开心,问问你的意见。”
小杜的眼神明显透着羡慕:“老板,你对你弟可真好……我认你当哥也能有这待遇吗?”
“别扯淡啊,我弟可比你长得帅多了,现在才上高中,都一米八了,学习也特别好,学校里边儿好多小女生喜欢。”严冬棋一说到韩以诺,就忍不住的想炫耀几句。
“切,”调酒师撇了撇嘴,“高中,十六七的男孩儿过个生日能有什么过法,你给他买个礼物就行了,手机啊游戏机啊,男孩儿都喜欢这种电子产品,再买个蛋糕,齐活了。”
严冬棋皱眉摆摆手:“这有什么意思,平时想要什么我就给他买了,蛋糕什么时候不能吃啊,而且现在蛋糕不好吃,万一里面有添加剂对身体不好。我琢磨着给他做一个蛋糕,自己家的吃着放心。“
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