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冬棋很快镇定下来:“你给派出所打电话,让多叫一点人过来。然后给‘西’的经理打电话,他们离得最近,叫他把速度把店里的安保人员都叫过来,我现在就过去。”
严冬棋在厨房里转了两圈,“啧”了一声,伸手把火关掉,给韩以诺留了张便条就往东赶过去。
甫一进门就看到兴哥大大咧咧的坐在店里正中间的沙发上,特别装逼的叼着根雪茄,见到严冬棋的时候招了招手,眯着眼笑了起来:“小严来了,快来坐快来坐。”
严冬棋不动声色的瞟了瞟周围的情况,椅子翻了几个,地上有点儿玻璃瓶渣滓,好像还打坏了吧台跟前的一盏水晶灯。
“兴哥来了也不说打个招呼。”严冬棋皮笑肉不笑的走过去,跟对面臃肿的男人象征性的握了握手,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下。
“小严你这儿环境不错啊。开了多少年了?”兴哥还是要死不带活的笑得挺亲切,整张大脸都写着“黄鼠狼给鸡拜年”。
严冬棋不卑不亢:“还行吧,开的第一家店难免上心些,开了快十年了。”
“呦,有酒吧能开十年,这不容易啊。生意怎么样啊最近?”兴哥故作惊讶的撑了撑眼睛。
严冬棋心里冷笑了一声,妈的老王八,老子生意好不好你不知道吗,装个求。但是还是很平静的笑了笑:“不怎么样。”
“是么?”对面男人的声音顿了顿,然后开口,“小严,我也懒得跟你绕弯子了,你这点我看上了,你盘给我,我是不会亏待你的。之前找了那么多人都说不动,我只好亲自来了。”
“你今天来照样白搭,我这店说不盘就不盘。”严冬棋也懒得跟他兜圈子了。
兴哥冷笑一声:“话别说的这么死么,年轻人,凡事留点后路不是。有什么事能商量最好,别搞得最后大家都很难收场。”
“您看看您这份架势打算让我好收场了吗?”严冬棋也冷笑了一声,抬着手指了指周围算得上狼藉的情况。
“那你既然看出来,那我也没什么好客气了的。”他站起来,冲后面的人摆了摆手,“给我砸。”
严冬棋早有防备,一个错身就躲开了后面的攻击。这老不死的就放了一个“砸”字,看样子是连东西带人都不打算放了。
店里人少,生意不好都辞的辞走的走。饶是严冬棋身手再利索,这会儿也有些吃力,他叫的人还没到,只好咬牙硬撑着。
正在腹背受敌的时候,身后突然贴上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然后就是酒瓶子炸裂的清脆声音。
严冬棋回头一看,就见韩以诺冲他露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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