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严冬棋:“有点儿疼。”
“废话,能不疼么?您那么英勇的用脑袋给我当护盾来着么。”严冬棋把杯子端到手里看着他,“想喝水么?”
韩以诺点了点头,撑着身子坐起来,只觉得脑袋晕的厉害,低声骂了句:“我操,晕死了。”
“医生说您被一酒瓶子拍成脑震荡了,可得晕一会儿呢。”严冬棋把杯子递给他。
韩以诺皱了皱鼻子,有点儿委屈:“我是替谁被酒瓶子拍脑袋上了,你怎么一点儿不感动啊?”
严冬棋瞪了他一眼:“感动,感动的快死了。”
韩以诺撇了撇嘴低下头喝水,还没喝两口就被脑袋那股晕劲儿搞得难受的直反胃,只好皱着眉把杯子塞给严冬棋重新躺回去。
“什么时候回家啊?”韩以诺被医院的味道弄得有些烦躁。
严冬棋在他旁边坐下:“医生说了,得住院三天观察一下。别弄成颅内积血然后搞成失忆,一觉睡起来逮着我叫‘爸爸’就麻烦了。”
韩以诺被说的有些哭笑不得:“哪儿就那么严重了,我也就被拍了一下么,我多高大健壮的。”
“是是是,”严冬棋在他脑袋顶上轻轻摸了两下,“特别高大健壮。壮士,那你现在还晕么?打算再睡一会儿么?”
韩以诺笑了一下:“现在什么时候了?”
“早上八点零五分。你要是难受就睡会儿,要是饿了就吃点儿东西,”严冬棋看了眼手机然后指了指搁在床头上的保温桶,“让我妈送过来的。”
“多大点儿事儿你还惊动一堆人?”韩以诺皱了下眉。
严冬棋乐了:“这还不算大事儿啊,您都被开瓢了,我再不给我妈说她能把我拦腰掰成两截儿。”
韩以诺笑了一会儿然后想起来昨晚上的事:“后来怎么办了?”
“你还操心呢,医生说脑震荡不让动脑子想事儿。”严冬棋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后来的事儿简要地说了说,“叫了局子里的人过来,俩警车拉走了,打头的那个傻逼关在小车里,跟在他后边儿闹事的全被拷在一辆皮卡的后车斗里,特威风。”
韩以诺想象了一下穿着黑西服特别骇客帝国的一堆人窝在车斗里的样子,有点儿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一笑脑袋就开始疼,他有点儿委屈的开口:“哥,我脑袋疼,也晕,但是不困,你陪我说会儿话吧。”
严冬棋笑了起来:“感情我这会儿不是陪您说话么?”
他的话顿了顿,眼睛在韩以诺脸上扫了一圈,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终于开口:“以诺啊,脑袋晕的话我给你说点儿事,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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