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意外地给了她活着的理由。只是他所说的解脱,是指她去报自己的血仇,还是她去原谅他?
他见她在旁揣摩,笑了笑说:“你想要如何解脱都是一样。”
她有些意外,这样明悟的人难道也会执着于权势?
她忍不住问他:“如有一日大愿得偿,将军会觉得清闲快乐吗?”
“你以为我的心愿是什么?”他反问她,见她并不回答,又道:“我此时就很清闲快乐。你如果肯爱我一些,那我想必更加快乐。”
“可我要如何爱你?”她在帐中坐起来,慢慢地眨着眼睛,眼波微微横了他一眼。
“我教你。”他把她覆在身下。
她侧过头去,鼻子里笑了一声:“你要教我什么?”
“万望殿下垂爱。”
他握着她的手,引着她去解自己的寝衣,在他目光下触碰自己的身体。在他眼前这样抚摸自己,这般全然受制于他,取悦于他的姿态,比他去爱抚她更让她羞耻。
“殿下应当知晓自己的可爱之处。”他垂首看着她,他的手与她的手一道抚过她温软如酥的肌肤。“殿下知晓了自己如何可爱,才可以容许别人爱你。”
她闭着眼睛,面颊潮红,腿交迭着,一双素手掩着自己的胸乳,雪白的乳肉从指间盈出来。她的骨骼生来纤细,血肉却温软丰盈。她原是有这般弱骨丰肌的美态。
“殿下是我此生所见最美丽的女子。”
“你骗我。”她轻声反驳。
“此非虚言。”
他引着她的手去琢磨她身上那些曼妙的起伏。她的手指尖碰到下体的蕊珠,如点水的蜻蜓般倏而弹开,他握住她的手要她继续。他比她还要了解她的身体。他的手覆着她的手,他的手指和她的手指一起探进她的身体里,教她去找寻体内的妙处。
他固然是在引诱她,却也启了她的关窍。这明明是属于她自己的肉体,她竟然不曾了解过它。
危局和谎言下,她去拥有一点快乐,总不是一件无法原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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