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去。他早看穿了她。她忽然觉得自己不必再在他面前伪装。他是十分颖悟的人,若是他有心,又怎么会不懂她的心事。
“你如何对我都可以。”她回答。“我原本就是你的。”
她摘下仅剩的那只耳坠随手掷在一旁,开始在他眼前慢慢地解自己的裙带。
“可我想要爱你。”他说。
她停下来,却没有抬头看他。她一直强忍着眼泪,此时觉得面颊都有些僵硬得发紧。
“为什么?”她问他,“全天下的女子里,你最不应当爱我。”
他一时没有回答,似乎也在思考当中的原因。
是因为他太过贪婪、总想拥有世上最好的一切?她既然是曾经让鸣州血肉涂地的公主,自然应当将她的一切偿还给他。可他总觉得不止如此。
她等待了一会,继续默默地解她的衣衫。如白芍药花瓣一般白皙柔软的肌肤裸露出来,她牵着他的手去抚摸她。她的乳尖在他手掌的触碰下站立起来。这样温柔美丽的肉体,好像可以宽恕他的一切。
“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她踮起脚尖来,手勾住他的颈项,在他耳边轻声说。
他垂下目光来吻她,慢慢地抚着她的背与她一同倾倒下去。她的手有些不安地合在他小臂上,他轻轻把她的手摘下去,握在自己掌心里。
他的膝分开她不安分地交缠着的双腿。
“我来。”他说。
她显然正期待着他。轻薄的露珠正从花朵的檀心点点滴落。
她的小腹里暖涨起来。他分出些神来低下身吻她。她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破碎的心再度充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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