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是可以同他说、但不能告诉我的?”他又问她。
她想了想,半真半假地答道:“你的事。”
“我的什么事?”
“那怎么能讲?”她面颊红起来,声如蚊蚋,“你又不是傻子。”
他会意,不再追问她,重新看起手中的公文来。她当然有许多秘密。可如今他已不愿意再戳穿她。
“你难道就没有心事——是需要同一个口风严密的人讲的么?”她反客为主,开始试探他。
“你来,我告诉你。”
她好奇地走近,他伸手揽过她的腰把她抱过来。
“我有许多心事。”他低声说。
他的鼻尖碰到她的面颊上,她的面颊红热起来。“你是有伤的人……”她小声提醒他。
“那请殿下务必医一医我。”
她定定看了他半刻,侧过头来吻他。他如今有种干净清冽的药香气,好像是薄荷龙脑一样凉冰冰的气味。
“你有药气……”她含糊地抱怨道。
他笑起来。
她的手带着恶意找寻着他身上的伤口,他轻轻吸着气。
“疼吗?”她问他。
他不回答,似笑非笑地忍受着她的动作。
“我也疼。”她轻声说,坐在他膝上慢慢地解自己的衣衫。“过去你弄我的时候,我真疼得要命,小肚子里都疼。”
“如今呢?”他问她。
“如今……”她皱了皱眉头,神情恍惚地答复,“……变了一种疼法。”
他自她小衣里托出她白馥馥的皮肉。她雪白丰腴的肉在他的手里变着形状,乳尖啄着他的掌心。
“哪一种疼法?”他把她雪白温软的乳肉含在唇齿间,轻轻咬了咬她,“是这样的疼?”
她吃痛地嘤咛一声,本能地扭开身子躲避他,他顺势捧住她的背,她在他的掌心里轻轻游移着。
她坐在他身上,像抚摸一只巨大的动物一样捋着他,一处处寻他的伤口。她察觉到有条不安份的老虎尾巴硌着她的腿心。
他抬起眼睛注视着她,她有些迷惘地回望着他。他的眼神透彻清明,并不像一个悖逆朝纲的逆臣。
“怎么了?”他问她。
她不回答,垂下眼睛去,把那条沉甸甸的老虎尾巴托在两只手里,她掌心里那些狰狞的伤痕琢磨着他。他怔了一怔,呼吸随即急促起来。他研究着她,她垂着面容,侧脸如同画卷中的天女一样贞静温柔,并没有羞怯不安的神色。
“我要肏你。”她轻声回答。
他笑起来,并不在乎她的威胁。她当真生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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