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摇摇欲坠的桌子哪能承受如此猛烈的一击,瞬间四分五裂,“哐当”一声散落在地。
陵挽月如同没看见一般,随手将头发挽起来,又道:“我虽知道怎么治,但没有药材,所以你这条腿好不起来。”
张麻子眼底又重新燃起希望,“当真?”
“我可以先给你看看,但药材需要你自己去寻。”陵挽月再次指了指椅子,“坐!”
张麻子别扭不已的坐下后,追问道:“你自进了齐家门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门都没出几次,上哪里学的医术?以前也没听你说过,你真不是唬我的?”
“唬你有什么好处?能白给我银子?”
陵挽月蹲下来,指着她的腿,“鞋脱掉,裤腿挽上去。”
张麻子赶紧照做。
陵挽月却忍不住往后退了退,“先去将脚洗净了来。”饶是她做了准备,也被这味儿熏得够呛。
张麻子端着脚底上下打量,“挺干净的呀,没泥也没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