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出病来了。越是这样着魔似的思念,就越是觉得自己无药可救。
可是,真的舍不得。
有时候傻傻地想,要是我是梁山伯,夕颜是祝英台就好了,那我一定娶他,想着想着就开始为自己的幻想痴痴地笑。
“笑什么呀?”夕颜拨弄了一下遮住眼睛的头发,难以抑制的欢快语气,这是半年多来的第一次呢!
转弯的时候阿彻撞上了阻止自己再一次沉沦的救星,也是证明自己不是Gay的第二个证人,蔡莉沂。阿彻有点庆幸,又有点失落。
夕颜看到阿彻的呆样有些泄气,毕竟对方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美女,温柔可人,冰雪聪明,似乎全世界关乎女人的一切赞美之词都可以用在她身上。她的脸有点白,大约是刚刚吓的,女孩子就是女孩子,那种娇羞和楚楚可怜的动人是任何男人都学不来的,看得阿彻有种想要上前保护的欲望,于是温柔地问:“你,怎么了?”
小菜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稻草,紧紧抱着阿彻,呜咽起来。
撇开头,夕颜想大声地喊“停”,可是不行。阿彻曾经说过不能让别人知道,所以他们在学校里依旧像以前一样,现在甚至比以前还生疏了不少,夕颜已经好久没有感受到专属于阿彻的温柔,本来以为今天阿彻会来的……而女人不一样,她可以随时随地拥抱男人,自己却是个男人,男人就不行。
是不是自己和“沂”这个字犯冲啊?想起前一阵子为了母亲的丧事还和鲁伦沂大大出手的事。夕颜深呼吸一下然后转身离去,甩甩头发,它们已经越来越长了。想起一句话,说爱情是一道苹果拔丝,趁势的时候可以拉出好长好密的丝,多么新奇多么有趣,可瞬间就冷却了,变成硬邦邦干乎乎的一团,偶尔牵强着拉出一道丝,禁不起扯,手一碰就断,断得干脆。
只是没想到这个冷却这么快就来了,或许他厌倦了或许他后悔了,或许他根本没爱过,只是同情自己,一直是。毕竟他们都是男人,毕竟他和自己不是同类,他的生活环境是决不允许他这样的。依稀听阿彻说起过他的家庭,幸福和谐,四世同堂,他妈妈最大的愿望是阿彻能在H城找到一女孩结婚生孩子,说是这边的女孩漂亮贤淑,搞得好像马可波罗写中国遍地黄金一样。像那样的家庭,怎么可能接受自己的儿子成为Gay呢?
人寂寞的时候就爱胡思乱想,或者不能叫胡思乱想,应该叫清醒。
隐约觉得似乎可以看见彼此的未来。
夕颜现在清醒得有点头痛。
那一天,阿彻没有过来,夕颜怔怔地望着石灰剥落的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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