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安分,想不到你比凌还糟糕!他都没有你这么愚蠢,居然自投罗网地上门去踢馆!
」
「我是很安分的人,可是不代表我能容忍这种荒唐的事。」换完衣服后,凌日坐在床上,仰头看着他
说:「我才不能理解,为什么你们全部的人都这般默许那个棋会以游戏之名操纵你们的生活?尤其是你,
迪肯,我相信换作是你被他们拿来当赌注,你也受不了吧?」
「他们敢?」迪肯一嗤。
凌日静静地笑着说:「瞧,因为你从来不是受害者,所以嘴巴上能经松地说:「不要在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