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跟上教授的思路,在书本上做着笔记。她既不是孩子,也没有任性的资本。
过了一会儿,虞音正抄写着老教授说的重点内容时,忽然听到田雨菲语气忐忑地和蔡蕾说话。
“那个,蔡蕾,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什么事儿?”蔡蕾摘下耳机,一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