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人世。因为没有摆酒宴,所以外人很少知道我曾经结过婚……”
听著杜新泽不紧不慢地诉说往事,李放的心情慢慢平静了下来。
生死离别的故事感觉不到悲伤,只有股温婉舒缓的力量在轻轻流淌。
或许就是杜新泽身上独有的魔力,总能让人把焦躁的情绪转为平和。
祭扫完两人慢慢往回走,突然杜新泽的电话响起,他说了声抱歉後往旁边疾走了两步,接起了电话。
半分锺後,杜新泽焦急地走过来,语速极快地说道:“君尧出事了。”
坐在副驾驶座上,李放放下了一半的玻璃,任由疾速的风扑打到脸上。
杜新泽话说完,两人就以最快的速度往城里赶。
不知何故,李放的眼前不停闪现出沈君尧没有挺直的背脊、微微发颤的手臂……
一路上没有人说话,也没有视线的交流。
杜新泽连闯了两个红灯,用了大约出城时一半的时间赶到了医院。
急救室的病房内,沈君尧静静躺在床上,胳膊上打著点滴,被白布盖住的胸口起伏得很细微。
因为双眼紧闭,所以眼下两块阴影就特别明显,加上明显消瘦的双颊和病态的面色,把有段时间没见过面的杜新泽吓了一跳。
李放是头一次见到如此安静的沈君尧。
他从没想过,那个在记忆里一直嚣张跋扈的人竟变得这般脆弱,如同一碰就破的薄胎瓷器。。
望著他的脸,突然间,脑海中墓碑上那张清秀的照片变成了沈君尧的模样,无可名状的恐惧感溢满了李放的心头。
得知他只是因过度疲劳而导致的突发性晕厥,杜新泽吊到嗓子眼的心总算是落回了原处,但有些问题他必须弄明白。
“他怎麽弄成这样了?”杜新泽压低了声音问李放。
李放像是没听到他的话,只是目不转睛地看著病床。
范家栋把沈君尧送到医院後唯一联系的人就是杜新泽。
因为急诊室里还有其他人,所以范家栋让亚龙的同事都等在车里,他自己留在医院等沈君尧打完点滴。
此时听见杜新泽问起,他便主动上前把最近沈君尧最近的疯狂状态描述的了一遍。
杜新泽越听眉宇皱得越紧。虽然身边的李放一言不发,但直觉告诉他这件事肯定和李放有关系。
等范家栋说完,杜新泽瞅准空,将有些心神不宁的李放拉了出来。
找了个相对僻静的地方,杜新泽开门见山地问:“从君尧会走路起我就带著他玩,他虽然平时有些自傲,但从没干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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