惫的双腿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瞪著双眼,失眠到东方发白。
日复一日,每一天房门总会被於欣敲开几次。
每次在於欣叩打房门的时候,李放就会莫名紧张,等到里面传来那声低沈的“进来”後,才能放松下紧绷的神经。
他很想亲眼看看沈君尧,却不敢主动去敲门,生怕里面那人见到自己後会更受刺激,进而做出什麽过激的举动。
那一夜沈君尧回房後冲进浴室洗了足足一个小时,直到自己差点昏倒在浴缸里,才肯关上水龙头。
因为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打击,他昏睡了将近十个小时。
等他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计划该如何复仇。
他想过要报警,想过把李放吊起来狠狠毒打,甚至想过要亲手杀死李放。
可无论什麽样的做法,他都觉得那种程度根本不够发泄所有愤恨,冥冥中总觉得似乎少了些什麽。
就在思绪纷乱得不知该如何才好的时候,他无意间从於欣推开的门缝里看到了李放。
在那之前,沈君尧曾设想过两人再度见面时,自己该怎麽做才能让对方感到惶恐不安,才会对著自己痛哭流涕,甚至跪地求饶?
可当他看到李放半低著头,小心翼翼躲在自认为不会被房内人发现的角落里时,心里却是空荡荡一片,什麽情绪也没有。
因为角度和光线的关系,沈君尧看不清李放的表情。
但他却觉得透过厚厚的墙,依然能感受李放的颓废和担忧。
下意识里,沈君尧不想面对这样的李放,所以始终没跨出房门半步。
“他还在?”明明看见了,却担心那是错觉,沈君尧忍不住问了声前来送晚餐的於欣。
“是的,少爷,已经四天了。”於欣有些愁眉不展,他并不知道那一晚在书房发生的真相,所以认为少爷还在为被打的事情气恼,心中不免可怜起那个叫李放的保镖。
“少爷,有句话不知我能不能说?”看沈君尧的情绪还算平静,好心的管家打算为李放求个情。
“李先生看著精神状态不太好,似乎随时会倒下的样子。少爷,你看是不是就这样算了?”
沈君尧冷哼一声,“算了?休想!”
於欣噤声,默默等著沈君尧用完饭,收拾完餐具出了卧室。
房内又一次转为安静,因为过於压抑,逐渐连带著空气也变得黏稠起来。
门外那人应还在,可为什麽他只是傻傻站著?为什麽还不过来敲门?
是不敢?还是不愿意?
如果他真的打算跪在地上哀求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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