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那女人退了半步。
“叫什麽叫,神经病啊你!”说著话,她把门用力一关,再不搭理沈君尧。
沈君尧不甘心地再次敲打房门,“请开门,我还没问完……”
“拍、拍、拍,拍你个死人头啊!”女人凶神恶煞地打开了房门,“都已经告诉你他搬走了,还想怎样?再拍的话,我就要报警了!”
“!”的一声巨响,房门被更大力地关上。从门沿上扑落落掉下不少灰尘,差点扬到了沈君尧的眼睛里。
沈君尧忙往後跳开一步,用力吐了两口口水,才把飘到嘴唇上的粉尘吐干净。
有心再去敲门,沈君尧这次学乖了不少。
门刚打开一条细缝,沈君尧就忙说:“对不起,我能不能进去看看?只要一眼就够了。”
边说话,他边从钱包中拿出两张百元大钞,递到了女人的面前。
对方本来还怒目横对,见到红彤彤的人民币後脸色马上放晴,几乎用抢的气势从他手中拿过去塞进口袋里,嘴里还念叨著“我最爱助人为乐了,随便看,随便看。”
沈君尧走进房间,体会了一次“眼见为实”。
房内空荡荡没什麽家具,唯一的一个衣柜的门大开著,里面空无一物;厕所里除了马桶和淋浴器外见不到任何梳洗用具;床上只摆著张席梦思,没有铺床单,就连窗帘都被拆了一半下来,另一半堆放在地上。
面对著眼前的一切,沈君尧即便不愿相信,也不能说服自己这里还有人居住。
他用力闭了闭眼,轻声问:“您知道李放他搬哪儿去了吗?”
女人摇摇头说:“这我可不知道。他就是告诉我要退房,然後留下钥匙就离开了。”
因为不知道沈君尧意欲何为,女人没有告诉他李放还补给她三个月的房费,算是突然退房的赔偿。
意识恍惚地走出阴暗的楼道,沈君尧茫然看向四周,发现目光所及处都是那样的陌生,陌生到令人害怕的地步。
猛然间,他想到一个人,慌忙掏出手机,拨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三声後被接通,对方有些讶异会接到沈君尧的来电:“沈先生?”
“范队长,你知道李放去了哪里吗?”沈君尧的语气急迫又期盼,范家栋是他最後的希望。
“小李?他不是在住院吗?我前几天刚去看过他,出什麽事了?”
范家栋的话像是盆腊月天的冰水,把沈君尧心中萤火般的期望浇灭得干干净净。
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小孩子的啼哭时,沈君尧不再忍心打搅对方,匆匆说了两句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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