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一样了。”
寒涛冷漠不变,没有回答临疏的话“如果你觉得这个提议没有问题,那我们可以继续讨论下去。”言下之意,如果不同意就滚蛋。
“……这样也好,我也担心真的合作你在关键时刻犯傻怎么办”临疏深深的看了寒涛一眼,坐到他对面,目光有意的落在安安身上“如果我没有记错,他似乎是戬峥的人”
寒涛知道他的意思“如果你想隔绝开他,我是没有意见。”话未完就看见临疏蔑视的眼神。
“什么都不会的凡人就是麻烦!”临疏烦躁的随手一挥,一到火红的光芒已经袭向猝不及防的安安。
安安察觉到不妙想跑却已经来不及,最后只能哀怨的看着寒涛倒在沙发上。
寒涛淡定的拿过一旁的外套给昏迷的安安盖上。
“说吧,你想交流什么?!本少爷时间宝贵!”临疏的脸色很不好看,隐隐带着铁青,明显是被寒涛气的。
***
临疏顶着那头炫目的花孔雀发色领着寒涛一路畅通无阻的进入榕市最有名气的演绎酒吧--乱。一路上不断有人和临疏打招呼,用带着暧昧和探视意义繁多的目光‘围观’寒涛。临疏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想一出先前被寒涛压制的恶气,十分亲密的贴在寒涛身上,甚至几分说话都几乎是含/着寒涛的耳垂轻声喃语。在察觉到寒涛的僵硬时一双手更是不安分的在寒涛身上乱摸,引得周围那些男士集体狼嚎,哨声不断。
“原来‘古人’也可以比现代人疯狂啊!”初时的不自在过后,寒涛嘴角擒着一讥笑,侧头贴在临疏脸颊上,同样的‘亲密无间’。
少年特有的清秀和单薄在演绎大厅五光十色的灯光下透出难言的朦胧疏离,却因他柔若无骨的攀靠在寒涛身上带了几分魅意“我可不是那些奉守礼教的酸儒。寒涛,你不会体会到一个在人世飘荡了六百多年的孤魂是多么渴望能再次生活在阳光下,能真正的活在人群中。你永远也不会懂!这种情愿灰飞烟灭也不愿独自一个人存在的--孤寂疏离!”
“不是生活在人的社会中就没有孤寂疏离”寒涛望进临疏那一双不算大的眼睛因眼影和眼线使得眼尾上调,勾描出一种媚人的诱惑风情,眉头却暗暗拢做一堆。尽管这个身体是他弟/弟的,但他却再也无法从那看似熟悉的五官中找到一丝的熟悉感。
“呵呵”临疏轻笑两声,眼神幽暗得令人心悸,一手滑进寒涛的衬衣“你还是喜欢在关键的时候说些令人扫兴的话。”
寒涛按住临疏作怪的手“我却不知道你拉我演这种亲密戏到底是演给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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