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力,果真一次也没让我失望过。
“求?我怎么记得是有人,哭着喊着,要我有事就去找他帮忙的?”
“我承认,我是这么说过,但注意你的用词,哭着喊着算是怎么回事。算了,我大人有大量,说吧,烦什么呢?”
“烦一个表情。”
“哟呵,还有什么表情能把你烦成这样?”
“我也说不上来那具体是一个什么表情,有些哀伤,有些诧异,又似乎有些疑虑和不知所措…我觉得,可能是…”
“得得得,季彦,我听出来了。”成纯打断了我的话。
“我话都还没说完,你就明白了?真不愧是成纯老师。”算起来,这应该还是我头一次因为非工作的事情,由衷的佩服成纯。
“不,我明白的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表情,因为那不是问题的症结所在。”
“……?”
“季彦,真正的问题是,你为什么如此在意那个表情呢?”
如果一定要我形容一下听到这句话时的感受,那就应该是好比从九万英尺的高空上落下的第一滴雨,滴在了一汪平静如镜的湖面上。随后大于瓢泼,涟漪四起,暗流涌动,仿佛之前的平静全是假象……
为什么在意……对啊,为什么……
回到家后,我仍旧陷在成纯抛给我的这个问题里,出神地望着书架上新多出的画册,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不是两本,而是三本,三本《花火》。
第十五章 多事之春(15) (1847字)
“凌戍,《花火》,是你还爱着衣典的证明吗?”
周末,一个人在家静静的看完了《花火》以后,左思右想,还是给凌戍发了这么一条短信。我知道自己有什么地方开始不对劲了,没有如往常一样不动声色,而是竟然问出了这么直接的问题,或许,这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第一次觉得某些问题的答案,对于自己而言,其实是如此重要,或者说,本该是如此重要。
出乎意料的是,凌戍,竟然久久没有回复我。那家伙的生活圈子,一直是一般人难以想象的狭隘,手机里存储的电话号码不超过十个,除了必须要联系的编辑和出版社外,就剩我和衣典的号码了。所以,他的手机绝大部分时间是摆设,但一旦响起来,就必定是熟人熟事,他是不会置之不理的。
我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黑着屏的手机,各种可能不可能的猜测,开始在我脑海里胡作非为,一股强烈的焦躁感,在我体内渐渐的膨胀开来。
“早知道就不自找没趣了,又不是青春期的小鬼头了,居然还问这种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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