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我其实想了很久,从决定创作《花火》开始,一直想到现在,所以,我没办法以短信的方式回答这个问题,这个萦绕在我心上太久太久的问题。
《花火》是我爱的证明,这么说,或许并不恰当。我想,这场花火,应该是我一直以来都走不出的一场局,一直以来都解不开的一个迷,一直以来都悟不透的一道禅。
所谓花火,不过是昙花一现的存在,绚烂一时,艳极一时,却终不可得。更何谈什么幸福快乐,只能是平添寂寥的玩物罢了。
只是衣典,却让我深深陷落,因为我一直难以自拔的相信着,这就是为了我而绽放的花火,只有我才能看到它独特的美。所以,季彦,我不寂寞,即使曲终人散,即使归于黑暗,这深深印刻在我视网膜上的美丽,却早已成为了我身体的一部分。于我而言,这颗烟火,将不会再坠落,而是幻化成了星辰,那颗只有我才能看见的星辰。
季彦,我的过去,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不,应该说你是唯一一个清楚的人。因为见过背叛,所以害怕被背叛,因为见过抛弃,所以害怕被抛弃。一直以来,我都是这样过来的,不允许任何人踏入我的防线,不给任何人足以伤害我的资本,而我也不需要爱这种虚伪的感情,我所见过的爱,不过都是以爱之名,进行的自我满足罢了。
所以,一开始我极为看不惯衣典。对每个人都那么温柔,对每个人都充满善意,对每个人都笑脸相迎,每个课间,他的座位周围总是被围得水泄不通,一群男男女女叽叽喳喳的闹个不停。而我依旧坐在靠窗的角落里,画着自己的画,对此不屑一顾。在我眼中,这样的衣典,不过是比任何人都更为虚假罢了,凡是对他人的善意,那必定是有所图,哪怕是图对方的一个微笑,或者自己内心的宁静。我不相信所谓的“人是神与兽的结合,所以人兼具神性和兽性”这样的说法,因为神是不存在的,存在的只有兽而已。
像衣典这样天真的孩子,恐怕也只有哪个家教良好、母慈父爱的家庭才会培养得出来。不要说好感了,我甚至都有过想亲手摧毁他的想法,摧毁他父母为他编织的美梦,摧毁他不知天高地厚的微笑,摧毁他脆弱幼稚的灵魂…
但就是这样,自己竟在毫无自知的情况下,越来越在意起这个人来。而衣典也丝毫不在意我刻意在人前设下的屏障,自顾自地闯了进来。我可能是唯一一个对他冷言冷语,甚至冷嘲热讽的人,但他总是能从好的一面去理解我的嘲讽,总是不厌其烦的邀请我一起吃午饭一起回家,总是撇下别的朋友,硬要和我过周末。
或许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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