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回局里接手後面的工作。
“亚诺德陷入了昏迷,局里打算让他留院观察一星期,若没苏醒的迹象,我们也要把他送去监狱机构下属的医院。”凯尔简单地做著报告。
“嗯。看好他了,别让他醒过来逃走了。”
“他身体几处受创严重,醒过来也逃不到哪里去。”
“那就好。”
两人聊天期间,希烨大部份的注意力都是停留在电视新闻上,所以当他收回目光,看到凯尔随手放在桌子上的那束洁白的卡萨布兰卡後,眉间的肌肉微微抖动。
“这麽多花你不买,干嘛买这种花啊!你见过男人送男人这种花的吗?!”忍无可忍的希烨爆发起来,但凯尔知道,他更多的是感到不好意思。
他们之间的芥蒂依然存在,凯尔知道希烨不可能仅仅凭著解决一个案件,就将之前的事一笔勾销,重新相信人。路还很长,凯尔相信,只有一天少年会一如从前那般,自己只要相信他,站在他背後默默地守护即可。
“不好吗?花店小姐说今天的卡萨布兰卡开得很好,我也觉得蛮适合你的。”
“你到底知不知道卡萨布兰卡的花语啊!伟大的爱,充满回忆的花,永不磨灭的爱情,凌驾於世俗之上傲然开放的死亡之花,永恒的爱,负担不起的爱。我们有哪一点符合上述的花语!”
“是吗,我倒觉得很符合,别忘了,卡萨布兰卡还有不要放弃一个你深爱著的人,以及沉默的守望之意。”
希烨在瞬间沉默了,他撇开目光,继续盯著电视机。
“希烨,我知道你不打算回马克特家,我和菲尔也商量过,不会勉强你的。可是,我们也是你的亲人,请不要收回我们守护你的权利。”
“不,凯尔,我离开那里,不止是厌倦了那里的一切。只是那种当做猎狗般,去追捕野兽的生活,我不想再过下去了。在那起案件後,你们都把我当成怪物了,不是吗?或许你们没说啥,但是我还是知道的。再说,我的姑姑对我也很好,她不知道我的过去,在那里我能过上普通人的生活,偶尔还能跟我聊下我父母的事。”
“是吗?这样真的好吗?”
凯尔想起这几起案子刚发生的时候,在带著希烨前往警局路上时,他们也曾经讨论过这个问题。现在的希烨和眼前的很不一样,但在倔强这点上,一直未变。他坚持著自己的步伐,现在或许看似停滞不前,但他比任何人,都知道,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