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棉球、纱布、用火烧过的针,让华洛林坐在床上,自己蹲在地下,小心地将针戳入水泡中,用手轻按让水漏出,然后用棉球擦干,全部干时,再用棉棒上药,涂匀,拿过纱布,给华洛林绕着脚踝包上。
“张坑,”华洛林忍不住了,说,“我得跟你说件事儿。”
“说吧。”张坑头也不抬。
“你还记得,我上大学以后,第一个追我的男生吗?”
“我吗?”张坑眨眨眼,道。
“你那个不算!你那个是谣言!我说迎新晚会上认识那个啊,我还跟他出去过一次那个啊。”
“哦……”张坑道,“怎么了?”
“他啊,就是一开始要了我的号码,没事就发短信,当时我对他没意思,没的还觉着挺烦的,就老不回,后来他可能是失望了,就没再联系我,我反而觉得有点想他了……就主动发短信给他,还答应跟他出去。”
“对哦,”张坑仿佛听出了什么苗头,停下动作,抬头看着华洛林,“那家伙后来咋样了?被你给甩了?”
“也不算甩啦,”华洛林道,“我跟他说,我们是‘好、朋、友’啊。”
“哈哈,”张坑道,“你真恶心。”
“是啊,你觉得这过程耳熟不?”
张坑严肃道:“你是说顾白刃?”
“是啊,一个男孩子,刚上大学,高中年代可能都用来学习了,几乎没玩过,上大学后又不合群,别说是GAY,就是直男也很难得到恋爱的机会,这时候一个人出现了,不断向他示好,把自己置于爱情的低位,他也许对这个人好感并不多,但是总有一些感动,再者也好奇感情是个什么样的,所以就和对方进行交往,但并不给任何一点甜头……”
“你,你是说,”张坑打断她,忽然有点结巴,“你是说,顾白刃他只是想和我玩玩?”
“倒也没有玩玩那么严重,我只是觉得,他把你当做‘试水’了。”
“什么意思?”张坑冷冷地问。
“打个比喻,就好像……就好像爱情是个游泳池,你就是下池子前要先把身体弄湿的那个冷水浴!”
这个比喻,张坑无语。
“我一开始也没想到你会那么认真啊,”华洛林道,“我是怕你吃亏啊。顾白刃这样的人,是非常精明,也很无情的!”
“你怎么知道?”张坑已经有点反感地问。
“这还不明显吗?他是个优等生啊!”华洛林叫起来,“听听他对中医的那些见解!看看他旁边那个什么……阴阳眼的……的……谁谁谁!”
华洛林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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