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底线问题,到底有几个禽兽能分不清?
然而张坑都咽回去了,他知道这种事情,辩解不清,在医院时就曾经苦苦和病人家属讲解过,家属死活不肯相信,一边接受着医生的治疗,一边怨恨着所有穿白袍的人,把他们所有人都当成小偷和强盗……
况且,再怎么解释,也无法抹去这样一个事实——燕乔说过的:医疗体制不健全。没有办法,这真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的。
这时,那第一个男人又说了:“别说啦!反正就一句话,现在只要看到这两种人,警察,和医生,就别把他们当人,只把他们当畜生!”
另两个男人都笑了。张坑把茶几一拍,站起来。他忍不了了。
“你凭什么在这里满口喷粪,大放厥词?!”张坑居高临下地看着沙发上叼着烟的男人,气势骇人,“他们做的,都是很困难的事情,容不得一点差错!都是你做不来的事情!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骂人?!”
对方先是被吓住了,终于反应过来时,把嘴里的烟一吐,也站起来:“你是哪里来的东西?找抽呢是不?”
说着就来揪张坑的领子。张坑哪能让他给揪住了?抬手拨开,反抓住对方的前襟。
那男人的两个同伴看到,忙上来拉架:“别动手,别动手啊!这小兄弟一看就是喝多了,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张坑的确有点儿借着酒劲,红着眼不停质问:“你凭什么骂医生?你凭什么骂医生?你凭什么骂医生?!……”
别人当他真醉了,把他扯开,那个油头的一边扯着同伴出去,一边回头瞪他一眼:“你他妈又不是医生,你叫个屁!”
张坑本在气头上,长久以来的郁闷化作一股邪火,正待趁势发作,听到这一句,突然就没了底气。
是啊,我又不是医生。
张坑的火气无处落脚,和反胃的情绪撞在一起,不上不下着难受到底,却还坚持着,用对方早已听不见的声音对着门外说:“他们做的都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他们都是非常了不起的人!你不能这么说他们,你不能……”
张坑在沙发上瘫坐了一会儿,就接到燕乔的电话,被叫了回去。今天的几个主任都量大,替不能喝的挡酒,就要加倍多罚。最后终于把主任喝趴下时,张坑也到极限了。
燕乔拉着他到卫生间去吐,张坑开始不愿意,燕乔说:“你听我的,吐了会舒服很多,别撑着,没意思。”
张坑说:“我不知道怎么吐。”
“用手抠喉咙啊!还要我教你啊!”燕乔骂道。
其实张坑不是不知道,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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