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中闪过一个号码,伸手拿起手机又放下。那是她跟哥哥的约定:必要的时候,她能凭它找到他。她想了很久,凌风出游就是为了摆脱台北的烦闷,她不能仅凭猜测就去打扰他。于是,她也只是寒暄了些琐事便点了发送。
做完这些一定会被母亲看到,并讽刺为“有的没的”的事情后,她的目光终于停到了那份要求她两天做完的功课上。按了按胀痛的太阳穴,着手对付横在她眼前的困难。
女人总是敏感而准确的。此刻这个拥有同样能力的女生,对于心上人的安危毫无掌控力。那些看似有掌控力的人,却往往不会做让人喜欢的事。
看着从法国传过来的照片,内容有凌风跟一个陌生年轻人勾肩搭背,有他们一同走进同一个酒店,甚至有他们走进同一个房间的。
夏安然并不满意:“这不能说明什么,亲密朋友间有这样的举动是很正常的事,虽然他这方面肯定有问题……”她转身看着贾郁鸿,“郁鸿,我们必须掌握更有力的证据。”
贾郁鸿垂下目光,声音沉闷:“我知道了。”
夏安然看着他,眼里半星心疼的意味:“怎么了?是不是太累?”
贾郁鸿冷笑了一下,大方地抬眼望着她:“累?当然不。只不过,安然,在我离开的这些日子,你过得还好吧?”
夏安然微微怔了一下。好久没有听到他的口里说出这两个字。这个名字,现今世上只有两个人还在“沿用”,一个就是凌氏产业的主人——年龄够做她父亲的凌儒涵,另一个,就是眼前这个一直站在她身后,希望能用自己成就她野心的男人,贾郁鸿。
一个疼她,宠她,爱她制造的表象,如同宠爱他饲养的乳鸽,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另一个,则是哪怕对她的真身知根知底,仍深爱她到多年以来,甘愿为她做任何她想做的事情;按照她的意愿悉心培养她跟别人的女儿,而仓促的照面以及恭敬地称呼她“凌夫人”已让他感恩不尽。
即便是双方都承认“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关系,夏安然偶尔也会百感交集。她伸手抚上他的脸,拿捏出温柔动听的声音,轻轻道:“没有你,怎么会好?整日整夜的思念都让我老了很多。”
她配合的举动让贾郁鸿抛弃真伪的辨别力,他的脸上欣喜和痛苦的神情同时迸发。她的眼神仿佛是在邀请,于是他伸出手臂搂住她,从额头起,小心翼翼地吻她的眉眼,然后,试探地吻进她的双唇。对方没有拒绝,他进而双手解开了她旗袍的盘扣,探进衣门。
夏安然默许了他的举动。
他压抑太久了,如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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