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单独存放的那对纹饰繁覆的耳钉。事实上所有的首饰,连同盒子本身,都因为长期受那对耳钉的沾染,带上了放射性。所以它们全部用透明的防护膜包裹着,上面贴了放射性检定报告,结果非常惊人。
他的对面,直直地站着陆翎和苏建——早被搜过身,现在被自己的手下正用枪抵着后脑勺。他冷冷地警告过他们,如果他们敢擅自动一动,保不准哪只手枪就走火。
他回视在他面前的儿子,这个一向散漫与世无争的人,刚刚简洁清晰地向他说明了事情的前后,包括他上次回来的原因。
此时的他与从前多么不同。愤恨使他的目光凌厉得犹如两柄寒剑;略微激动却仍平静的呼吸,以及蓄势待发的身手。他知道,他以前的培养由一个诱因促成了现在的结果。他已经跟那个单纯的凌风完全不同了,如果夏安然出现在面前,说不定他会毫不犹豫地拧断她的脖子;他也随时会以最迅猛的速度去护住上官晴的养子——面前这个英气万丈的小子。
他确定面前的东西就是梓音的遗物,但他不愿意去相信这样一个故事。一个细腻贤惠伺候了他十多年的柔弱女人会是这样一个角色。
凌儒涵冷笑道:“这还是不能说明什么,我不能不怀疑这是上官晴的另一个手段。”说着,眼神凌厉地看着陆翎。
陆翎沉默。他们刚进来时,从凌儒涵退下一个手下时说的几句话里,他已经知道,凌氏现在遭遇的很多麻烦都是上官晴设的绊索,而追溯起源头,却是自己给母亲那些题目的解答里提供的最初思想。
“您想怎样确定呢?”凌风强忍着怒意。
他憎怒父亲对于母亲离奇去世的漠视。何况,包括凌儒涵让人亲自鉴定这些物品的时间在内,陆翎受控于此三个小时了——还有苏建,这长久以来的相处,他们之间的相互关照早已非同一般。
“我早就让婉儿找她母亲去了,这既然是家事,索性来个当堂对质!”
“什么?!”这就是秦婉在他们进门前离开的原因?“可现在已经过去很久!”
“废话!”凌儒涵喝道,“首先,我要先鉴定这些东西到底有没有问题;其次,我根本就不相信你们,天知道你们是不是带了一批人来踢馆!”
凌风深吸一口气,要知道,秦婉做的事一直都在背叛夏安然。他尽量控制自己的态度:“爸爸,相信我,小婉有危险!”
“放肆!那是她母亲!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绝情?”他厉声骂道,纵使如此,他还是对一个手下使了眼色,那人转身离去。
“那么,您现在应该也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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