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夏安然凄厉地笑着,“这是我听到过的最愚蠢的笑话!”她突然放低声调,逼近贾郁鸿,语气透着刺骨的刻薄,“你知道,我是永远不可能对你有任何感觉的。”
“我知道。”他很平静。
“我爱的人是舒梓音!”
“我明白。”
“我这辈子只爱她,永远只爱她!”
“那是你的事。”他的声音里听不到她期待中的任何波澜。
“那你的事是什么?”夏安然开始歇斯底里。
“爱你。”
一声凄然到撕裂神经的尖叫,夏安然痛苦地揪住自己的头发,接着,飞身便跃下了桥栏。
“安然!”贾郁鸿没来得及反应,伸手去抓,什么都没抓到,他立即也翻身跳了下去。
一年以后,在台北县,出现了一对疯傻夫妻。没有人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来的,只知道他们的出现艳羡了无数正常人。女人的疯病时常发作,男人总是能不顾时间地点地用拥抱和亲吻去平息她;她也有稍微正常的时候,那时,看到她的人都会惊叹她的不凡姿色,甚至有人说她像凌氏集团曾经不时露面的凌夫人。说笑罢了,谁又真的相信呢?
他们的生活主要靠男人做体力活维持,台北县的山上多泉眼,有一些爱喝山泉水却又懒得自己出力的人会找到他,给足够多的盛水容器,给并不多的台币,却能从他那里得到最好的服务。很多人看到,他总是极其卖力地为雇他送水的人清洗瓶罐,这让人们很放心卫生问题。
但也有人发现,他旁若无人擦拭宝特瓶的动作,像极了阿兵哥擦枪的姿势。
当然,这是后话。
一年半以后。
“凌风哥哥,原来你在这里!”头发干净整齐,穿着黑色礼服,一脸阳光笑容的小川在小树林的假山边找到他。
凌风笑笑,不动声色地拿下唇边一直亲吻的指环:“时间到了吗?”
“是啊,”小川跟他非常亲近,“你作为新娘的哥哥,怎么跟自己结婚似的,拿着戒指亲个不停?”他笑着,坐到了凌风旁边。
他的爸爸裘叶最终保留了“陈永铭”这个名字,除了他自己的理由,还有就是许同很习惯称他“永铭”,迁居加拿大的他们一家非常幸福。这样一来,他曾用来吸引他的爸爸和爹地关注的叛逆举动也没有了,据说懂事上进,很让人欣慰。
“爹地说,就剩下最后一个环节了。”小川煞有介事地叹口气,“结个婚还真是累人!不过,既然秦婉姐姐是凌氏总裁,总得作足排场。爸爸说,这是‘向关注凌氏的各界父老有个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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