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意思吗?”
陆翎难得亲自驾车,回程中也颇感生疏,还是忍不住空出一只手,跟副驾驶座上的人交握。
凌风笑着吻了他的手:“嗯,妈妈那么酷的人,一句祝福还不容易吗?”他拿起他的手放回方向盘上,“虽然我很乐意,但我猜妈妈她恐怕不愿意今天就亲眼见到我们。你记得妈妈在 ‘杯柄’上是怎么说的?”
“怎么不记得!”陆翎听话好好开车,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亏她那十六字真言那么正经,白装了!”他模仿上官晴的口吻,“‘本名媛在地府high翻天,没事你们别来烦我!’”
两个人笑坏了。
“就因为这句话,我这么久没来看过她。”
“是吗,”凌风淡淡笑道,“她既然是证婚人,那双方各退一步,今后每年来看一次吧!”
“嗯,也好。”
凌风的个人画展开展当天,凌风本人却没有出现。
他和陆翎像两只快乐的鸟儿,同时穿着白色的婚纱一边大笑一边飞奔进巴黎美国教堂,接受神父的祝愿。
当天晚上,陆翎送给凌风一份小礼物。
凌风仔细看过半晌,便露出一个笑意放到一边,却随手拿起了一管KY。
“今天让我占|有你,可以吗?”
陆翎淡淡地笑着。
“别说今晚,永生永世都没问题。”
卧房主灯熄灭,矮桌上被凌风刚刚放下的一张老照片在脚灯的映照下依然清晰。
那是一张快要褪去颜色的彩照,照片上一群年轻舞女笑靥如花。舞台下一个系着荷叶边围裙的女招待与台上一张难得一见的中国面孔遥相笑望。
照片背后是原子笔写下的一行漂亮花体。
凌风认识那是母亲的笔迹。
“伊汉妮·舒与安然·夏。美丽的红磨坊,难忘之民国7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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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注关于未婚夫妻的法语称谓:未婚妻fiancée和未婚夫fiancé读音一样,所以有了本沙明的疑问。
éternel amour:永恒的爱。
—正文完—
2014年夏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看完~明晚更新番外~~
☆、番外 十字架上的盗贼
四月,繁花处处的巴黎迎来全年最旺的旅游季。
自从定居巴黎后,每年民族扫墓节二人都会在“午后的葡萄园”祭奠已故亲人,今年六月,凌风的首场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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