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涛。”
“博涛。”
“你真的同意?不是想玩什麽花招吧。”钱万义怀疑。
“在您面前我们有什麽花招可以用。”路博涛说。
“你这麽轻易的就答应了,不需要在考虑一下?”对於这麽轻易的就答应了的路博涛,钱万义反而觉得不足为信。
“我想我不需要再做考虑了,今天我第一次来到这间房间见到您,让我心里多年的疑惑解开了。我终於知道为什麽每年的九月十四日妈妈生日的时候她会在跟我们开心的庆祝生日之後又偷偷的一个人躲起来哭。这件屋子里挂著的这幅写著娉婷的字应该是您写的吧,落款是八三年的九月十四日,母亲十七岁生日的那天。这应该是母亲从您那里收到的最後一件生日礼物吧。”
钱万义听到他的话,吃惊的看著钱婷婷,而钱婷婷只是看著那副字不出声。
“从小到大,妈妈总是在一些特别的日子里表现的很奇怪,例如偷偷的哭或者忧伤的看著灿雷。直到我们长大,我的父亲将您与妈妈的事情告诉了我们,我们才知道,原来我们在大都有一个外公,妈妈常常拿出来看的那把灿雷古剑,是她离开家的时候,唯一带著的可以用来思念您的东西。虽然妈妈说她这二十八年来过的很幸福。但是我们都知道,其实您是她心里唯一的那个结。我的父亲因为觉得自己是让你们父女反目的元凶,所以自从我们懂事以後,他便告诉了我们您的存在,甚至我们兄弟大学毕业後会在大都工作也是他说服了妈妈,我们都希望有一天可以有机会来解开你们之间的这个结。”
“他对我们父女造成的伤害无论他做再多的事情也无法弥补。”钱万义不领情。
“我父亲并没有做错任何事,他只是爱著我的母亲而已。”
“他懦弱的躲在女人身後苟且偷生,这样的人也配谈爱。”
“他并不是躲在妈妈身後求生,他珍惜自己的生命是为了妈妈为了我们,我不觉得一个男人为了表现自己的骨气而将深爱自己的妻子还在繈褓中的孩子丢下一个人赴死这样的行为值得称赞。在我眼里他是最好的父亲最称职的丈夫。”
钱万义冷哼了声。
“我对他的事情没兴趣,只要你是真的答应我的要求就可以了。”
“我只想告诉您,我答应您的要求并不是出於什麽目的,只是不想我的母亲在跟您争执,我不想看到她流泪的脸,不想让她夹在她的父亲和自己的儿子中间承受痛苦,就像当年一样。当年受伤最深的人不是你,不是我的父亲,也不是我们,而是我的母亲。那些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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