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入教授信箱的邮件宛如石沉大海,萧蔺自己也不敢贸然再问,一直到笔试入学考试的名单放榜的当天,才终於收到了回音。
「很欢迎。」三个字,萧蔺等了要整整两个月。
教授总是让人摸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麽。
「萧蔺!萧蔺!」
萧蔺回过神,看著在实验室门口跟他招手的大学长,「……不快点老师的遗传学会迟到喔!他很恐怖的准时,你知道的。」
他随即抄起课本与学长一起奔向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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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部的遗传学课程,研究生出席本来就是来插花的,真的要听课,下修大三大四的专业还比较具有可读性,至於这种大一大二的必修课程,说难听点,不过是帮老板跑个腿,搬东西罢了。
坐在位子上的萧蔺,旁人看来上课很专心,但其实他并不是聚焦在专业内容,正确来说,他都在注意课本之外的……
教授算是瘦……应该算是很瘦,所以就算加了背心,还是能稍微的看出腰身。当然比起大学长就又普通了。
大学长腰身之动人,远远在普通人的标准值外,所以就像在大学生时代写实验课的报告一样,对於这种明显超出趋势线的取样,不要心虚,直接舍弃就对了。
这是为了营造全体人类的心理健康而著想。
因为教授瘦,连带的脸上的轮廓就很立体,而且他发现教授喜欢穿两种颜色,淡蓝色会使他的脸色显得乾净,而鹅黄色则是让人觉得温暖。後者更是某些男人不敢尝试的颜色。
三十好几的离婚男人,能整洁不邋遢,没有怪异的脾气像是苛刻或是只收女研究生,上下班守时,异常的有条理,这样已经算是很好的了。
当然,如果硬是要相比,除了腰身,大学长只有几点赢,一是年轻,另外就是有伴侣。
他胡思乱想还没停,而教授的讲课仍然在继续。
「今天我们刚好讲到第八章,关於孟德尔的遗传学说。」
麦克风里是优雅而不急不徐的男中音,「孟德尔是一位神父,在十九世纪末时,在奥地利的修道院里,生活之馀,想尝试用科学的方式来进行遗传的实验。起初他是用老鼠来交配,但是後来修道院认为一直养这些老鼠,并且让它们进行交配是有违道德的,所以後来在教会的压力下,转为使用豌豆……」
教授自顾自的笑了笑,「……其实将花授粉也是让花交配,实验总是会受到时代的挑战……」
当然,台下的学生已经睡著超过一半以上,剩下还醒著的,大概又有一半在偷写实验课要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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