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功能大体而言,就是个巨大莲蓬头,是个只要一拉动拉环,就会有水倾盆而下的设计,而现在在主要的柱状支撑杆上头,很明显的有人用大锁把脚踏车锁在上面。
毕竟是门口,从前研究生把雨衣忘在上面几个星期,他提醒一下,自此之後,也就一向没有什麽杂物挂在上面。连伞也不敢了。
而现在的脚踏车,算是个例外。
教授觉得虽然是不甚适合,但也算是无伤大雅,比之前那乱叠又湿滑的破损雨衣来的乾净,眼光所及,那锁线也绕得仔细,堪称整齐,倒也不碍眼。
推开实验室的门,教授走了进去,向座位上和实验桌旁的研究生点点头,进了办公室。
这几天除却中午,行政会议是整日开个不停,不过比起昨天理学院的会议到晚上九点才算是结束,今天议程仅从早上到下午两点,已经算是能喘口气了。
前几日因为有学生在实验课上发生身体不适的意外,身为理学院院长,花费了不少时间向该生的家长解释不过是偶发事件,还动员了医师做个专业剖析,才让原本可能见报的风波平息。
一进办公室,没多久,打过几通电话,教授拿起前几日还没完全处理完的文件翻了翻,叫了学生进来,问著有关动物房的事。
公共动物房前一阵子就一直在有人反应空调的问题,据说是滤网需要更换。
「我们实验室目前养实验动物的是你吧……」看著刚刚被叫进办公室的研究生一会儿,眼光又回到手上,「……那萧蔺……你带老师去看吗?」教授翻著系上提报公费的纸本,一边用轻松的语气问著。
教授和萧蔺一起走到动物房的入口,在微暗的灯光下,萧蔺摸索了好一会儿,才用钥匙打开大门。
等待的时间里,教授不由得把眼光放在眼前的青年身上。
对教授而言,萧蔺其实是自己带过,看起来很顺眼的学生。
或者更确实的说法,应该是研究生。
大学生几届下来,若全都要算,几乎也称得上几百个人,有些记得脸孔,却不记得名字,有些知道是教过的,却不一定想得起来其实那是延毕的学生。
研究生的身分对每一个有实验室的教授而言,自然就清楚许多。每天都会照三餐遇到,每周Meeting都列席,每学期Seminar(研讨会)都会去看看自己的研究生被电成什麽样,以及考虑要不要出手救一下等等……
这种缘分真是想忘也忘不掉,想记不清楚都难。
每一届来的研究生不一定,而学生有学生不同的个性,学生的自由,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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