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下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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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觉得那不是冷战,应该说是,青年变得有些冷淡。
之後范颂铭再次询问萧蔺有关冬被的事,但是青年找了许多理由不肯和教授一起去买,或是说其实天气没有那麽冷了,或是说他正在考虑材质,最後连装睡这招都使出来了。
范颂铭想过是不是自己造成了对方的压力。有教职的基本收入,经济无虞,当初出自好意让萧蔺落脚在家里,但也许住在这个家里的举动就已经有损这个年纪里,年轻人急於自立的自尊。
对方是心里属意的对象,如果是女孩子一切好像就这麽顺理成章,问题就出在对方也是男性,不管是无偿居住或是赠与的举动,也说不定都会增添反感,一时之间,教授也感到为难。
折衷之下范颂铭只好暗示希望对方每天过来与自己睡,这样至少棉被够暖。但是情形就变成对方总是在自己睡著之後才摸上床。
范颂铭最後决定先留点空间,不多说什麽。已经跟对方吵过架,他知道萧蔺如果被逼急了,冲动在所难免。
随著日子过去,情形有些微妙的改变。
萧蔺还是仍旧会吃教授买的早餐,但是却经常忙碌的错过晚餐时间。实验有时候耗时耗神,如果又遇上计画结案,早出晚归,教授自然能理解。回来之後的萧蔺经常神情疲惫,几乎洗完澡倒在床上就睡著,甚至比教授还早睡。从前晚安前的亲吻也因此变成教授单方面的轻吻。
亲密行为也变得极少,毕竟一个连例假日都去实验室的研究助理,教授总觉得他最需要的是休息。如果是研究生还不稀奇,但是如果是助理,教授自己从前也未曾这麽拼命过,虽然有点不解,但是实验室通常是责任制,如果真是这样,敬业也是好的。萧蔺在他心里原本就是个责任感很强的孩子。
无意间也看到青年在收听英文广播,教授想年轻人上进很自然,未曾多问。
范颂铭提议过要是有假期,该好好休息一下,或许可以一起出去走走,萧蔺只是笑著说,他已经有了计画约好了朋友,要去台北。
去台北是颇为自然,年轻人都向往都市的热闹。
教授点头之後没有多说,但心里暗自斟酌过这样的回答好几次。
倒是其他老师在閒聊里提起了萧蔺日前过去的时候,有顺便说过一种新型的特价Kit(套组),结果试用之後深觉颇为经济实惠。
但回校这件事,范颂铭却从没有听对方亲自提起过。
他事後有意无意询问过自家实验室的学生,却没有听到青年现身的消息。这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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