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举报的事,似乎与萧君正有关。”
“怎么可能?”杨漠嗤笑,“萧君正他与我家又没有仇。”
杨漠根本不相信宫轩说的话,这怎么可能,萧君正被杨家收养,父亲一直对他比对自己还好,萧君正又什么理由去举报自己的父亲。
“本来七年前的事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宫轩斟酌着用词,“我是偶尔和苍说起这事,苍觉得有些地方违和,追问下去,才发现有些地方不对。”
“什么意思?”
“你还记得杨伯伯入狱后你精神不稳定的事吗?”
杨漠自然记得,宫轩说的委婉,事实就是他发疯被送到精神病院。也许一般人忌讳这个,杨漠倒当真没在意这个,追着问:“有什么问题吗?”
“你不觉得这事蹊跷?我自认为还懂你,就算杨伯伯入狱也应该不可能给你这么大打击。”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宫轩正欲说却被苍郁峦打断。
“我们怀疑当年你不是因为这些变故而精神失常,而是因为别的原因,比如……催眠?下药?”苍郁峦摸了摸站在他身边的卓文的头发,目色暗沉,“我这次回洛城,有幸遇到当年教我心理学的黄教授,从他口中我得知他以前教过一个学生,虽然不是他们专业的,可悟性和能力却是他遇到最好,私底下黄教授私相授受了不少。据黄教授说,他那个学生虽然只跟了他两年,可水平比一般在心理学上专研了二三十年人也差不了多少。而恰好的是,那个人姓萧,叫君正。”
杨漠面无表情,可被子下的手却抓紧了被单,他抬起头,看着紧盯着他的苍郁峦:“你的意思是,我当年……可能是人为的。”
“不排除这种可能性。”苍郁峦点点头,“我虽然学过心理学,可毕竟只是辅修,只能察觉可能有人动了手脚,至于到底动没动和解开那人动的手脚,以我的能力,还没办法办到。”
“不过,”他继续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太阳穴,“也许我们可以交流一下,关于当年你的表现。宫轩,你再说一遍好了,让杨漠自己听听,看他会不会想起什么。”
宫轩点点头,目光越过杨漠,想到了曾经:“你那时候平时都很正常,就是见人就问记不记得萧君正,我们一回答记得,你就像疯了一样扑过来,歇斯底里地大喊。只有我们说不认识,你才会渐渐安静下来。”
“这就是后来你们决口不提萧君正的原因?”
“恩。”宫轩点点头,有些迟疑地问,“你有想起来什么吗?”
杨漠沉默着,许久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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